了,尤其是宫氏还要和垣岸公司谈业务的时候。
底下一名队员询问:“李队,我们该怎么做?”
李队思考了下,说:“暂时行动不变。”
队员们顿时高兴起来,互相击掌。
他们想的很简单,管那么多,左右一个岛国的大家族,大顺需要考虑他们的面子吗?我们抓拿犯罪分子,和你有什么关系?我该抓就抓,哦,驳了你的面子?那谁叫你把犯罪分子带上的?
李队则考虑的更多,感觉这件事好像有点不简单,只是没有看到确切具体的情况之前,他不会先乱自己的阵脚的。
玄宫大厦宿舍里,陈传这里正在按部就班准备着。
二月二日,到了晚上十点的时候,倪茜茜联络上了他,并告知他:“我们收到了一个消息,载愿号渡轮上的游客被转移到了宫氏的游轮上了,事情可能会有变化。”
“宫氏?”
倪茜茜将宫氏的背景和他讲述了下,又说:“从雄鉴一这个人的过往看,凶残又狡诈,既然在宫氏的船上,那么很可能会混在宫氏的队伍里为自己打掩护。”
陈传问:“我有一个疑问,既然他是大顺的通缉犯,宫氏是诸岛王族,双方应该没什么关系,那么为什么不提前告知一声宫氏,让他们远离这件事?”
“嗯,怎么说呢……”倪茜茜想了想,说:“抓捕格斗者罪犯这只是我们处理局的事,可是和宫氏打交道是外事局的事。
我们要和宫氏打交道,是需要通过外事局的,而且未必会如意,雄鉴一在我们处理局看起来是一个穷凶极恶的通缉犯,可在外事局看来或许只是一件无需在意的小事,或许还会怪我们多事,要求我们停止行动。
但是……这事真的只是小事么?”
陈传缓缓说:“并不是。”
他看过案卷了,在雄鉴一犯案后,当初
有人怀疑他是不是得了功能紊乱综合病。
可是后来查到,并不是这样,在他的房间藏着十几具拆解好并按固定形状摆好的尸骨。上面还刻画着一些宗教符号,推测很可能是一种在外岛上流行的古老血腥仪式,是一种很明确的邪教行为。
这还只是他们知道的,以中心城的情况看,不知道的恐怕还有更多。
“对,并不是。陈小哥,明天能不能把这个人绳之以法,看你的行动了,局里的意见是当场处决,不需要活口,否则他还有一定可能活下来。”
陈传是理解的,要是让这种人走诉讼程序,那说不定真的活下来,甚至还有极大可能脱罪,他缓缓说:“学生会尽力。”
二月三日,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