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消息都是关于民生,不过听了一会儿,却又一次出现了反抗组织的新闻,并说巡捕局正准备围剿反抗组织在城外的据点。
昨天他和年富力聊的时候,后者也说到了这个,说血痕帮和墨兰公司虽然倒了,可反抗组织依旧存在着,不过行事没以前激烈了,而且基本不在阳芝城里活动。
那些地方与其说是反抗组织的据点,还不如说是城外村民防备荒野武装团队的自发性武装,城里的人保护不了他们,他们当然想办法保护自己。
巡捕局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所以也没为难他们。
只是那位新任的总教官却似乎对此很在意,屡次催促巡捕局出外进行围剿,目前还在争执之中。
根据年富力的说法,这个总教官似乎有国家临时特别行动委员会的背景,身上是背着一些权力下来的,并且这些日子以来在组建自己的班底。
车子行驶了二十多分钟左右,就在一个小河湾前停下,他看了一眼前方,大半年没来旧宅,还是以前的样子。
下车后,他拿出钥匙打开了门,只是走进来的那一刹那,他忽然看到地面上的影子多了一个,好像还有另一个人正站在他的身边。
他对此视若无睹,到里面拿了工具将屋里屋外打扫了下,然后启动地下室内的藻油发电机,烧了一壶水,泡了一杯茶,从里面带了一张椅子走了出来,在廊檐下面坐下。
七八月的天,本来应该很燥热,不过这里树木很多,不远处还有一条小溪,林荫之下反而很清凉。
他慢慢喝着茶,享受着独有的一份宁静。
他之前虽然得到了前身父母留下来的一个地址,可他一直没有去那里,因为他感觉实力还不够。
假设有谁盯着自己,去了那里恐怕反而有问题,而现在他成了
这里是他生与死的交汇点,两个平行世界的我就是在这里合二为一,随着他在这里静静坐着,身上那些外溢的气场渐渐被他收摄了下去,回归了之前的朴素自然,然而他的眸子却变得更为明亮了。
等一杯茶喝完,他目光落去脚下,那里依旧只是一个影子,仿佛刚才多出来的一个仅仅只是错觉。
在这里一直待到了将近五点,他方才起身将东西放了回去,又收拾
整理了下,关上了门,在风吹林叶和小溪流淌的声音中驾车从这里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