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中说:爸爸,我们心中你一直是一个英雄,我们崇拜你,我们为伱感到骄傲,希望你也能为我们骄傲。”
陈必同说到这里,眼睛微微湿润,随后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的把木雕贴身放了回去,最后用小心按了按。哪怕是刚才战斗最激烈的时刻,哪怕是他似乎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他都没有让这两个木雕受到任何的损伤。
他靠坐在那里,喃喃说:“那次我回去之后,就把小鲸的名字改成了小斤……”
此时他顿了下,稍稍吸气,又生硬的把话题转了回来:“在后来镇守世界之环的时间里,我又遇到了不少类似的事,那其中就包括不少一些和我长久奋战在一起的战友,后方给出的意见是尽快处理,或者由他们派人监督处理。
所以那些凡是沾染到的队员大多数在拜托队员照顾家人后,就转头冲上了前线。
我们一直以为这就是正确的处理方式,直到有一次,有一个跟随上官前来前线巡视的年轻军官也沾染了这东西,上面却没有这么处置,而是将他连夜送去了后方进行救治。
在两个月后,我在一次庆功会上看到了他,他正与人谈笑风生,并且军阶还提升了一级。
我找人设法查了他的档案,他所谓的功劳就是这次感染了这种东西,说他前线奋战而险些身亡,实际上他在前线待了不到三个小时,全程没有下过车。
我后来才知道,这位是防卫部某个高官的儿子,他母亲所在的家族似乎地位更高。
再后来,我进行了一些查证,通过不同的渠道了解,被感染了并不是完全难以救治的,需要的是上面特批的药物,这些药物被某些人拿在手里,并不让下面的人知道,只是用以治疗那些他们认为需要治疗的人。”
陈传这时说:“那么陈老师现在做的这些,是为了你的战友还有你的孩子所采取的报复手段么?”
陈必同摇头,沉声说:“我一辈子都是一个军人,我有我需要恪守的职责,而小燕和小虎同样是军人,既然上了战场,就要做好面对各种情况的准备,我不会去为此怨恨谁,或者去报复谁。
而且去报复这些人也并不能真的解决问题。
是的,我或许能把这些人都杀死,或许舍弃我一条命能把当时隐瞒这个情况的人全都带走,可那又怎么样?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