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往他身上涂抹一些药液,并用大锤捶打着他的身躯的各个部位,这些忙碌的女侍每一个都身材高挑,可在他的面前却显得格外的娇小。
联络员恭敬的对着他行了一个敬礼,“普拉巴卡尔大师,冒昧打搅您的修行了。”
普拉巴卡尔睁开眼睛,他的眼睛是深褐色的,但像是一块打磨过的宝石,闪着某种摄人心魄的光芒,他的声音宽厚而沉缓说:“不是紧急事情,你们也不会来找我,说吧。”
联络员马上说了下中心城内的情况,“由于过去的矛盾,代表团的代表们很不安,我们希望大师能移步到靠近白鸟区的地方。”
普拉巴卡尔说:“如果大顺政府允许,我不介意靠近一些,这里很无聊,但依我看,你们不用这么畏惧,因为这位的动作还是很温和的。”
“温和?”
联络员十分诧异,“大师您是说他很温和?”
“难道不是么?”
普拉巴卡尔说:“如果真的无所顾忌,那他不会只针对袭击他的人,而是把能杀的都杀了,把能破坏的都破坏了,我曾经就见过,毕竟每一个人心中都有藏着一头野兽,当束缚他们囚笼的不复存在时,它们将吞尽周围所有的血肉。”
联络员一阵悚然,他急着说:“那样整个中心城都可能被破坏……”
“嗯,那是挂碍,你们的挂碍,但未必是他的挂碍,”普拉巴卡尔似笑非笑的说,“如果不在意,不在乎,那就没有挂碍。
你们想要保证安全,那要想想有哪些东西是他所需要的,是能够安抚他的,来自自我的拘束往往比来自外部的武力压迫更有用。”
联络员若有所思,“我想我明白了。”
普拉巴卡尔说:“当然,我会根据你们的要求,让飞艇前移的,我知道无论给你们多少安慰,只要我没有出现在那里,他们终究是不会心安,你也很难回去给个交代。”
联络员手抚胸口,躬身一礼,感激的说:“感谢大师的理解。”
半小时之后,这一架庞大的飞艇缓缓升入高空,然后向着白鸟区方向过来,不过并没有完全靠近,只是悬停在了站在白鸟区这里抬头一眼就看见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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