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官兵见这些个百姓如此不识趣,当场呵斥了一声,并则声命令他们跪下。
他们不过是些柔弱的百姓,又怎好跟官斗?即便颇有不爽也只能不情不愿地跪着,以至于不敢正眼看向面前的这位官老爷。
看到如此之多的百姓跪在自己脚边臣服的画面,谢松寒有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可笑那谢松寒犯下了这丧尽天良的勾当,竟浑然不知,反而对此引以为荣,这说话态度乃至行为都变得极为嚣张。
“把你们叫出来的原因,想必不用我再多说了吧?”
望着那些被一种官兵挟持的百姓,谢松寒没有任何怜悯的意思,取而代之的是高高在上的神色,更多的是高看不起。
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他各说自话:“既然当初要借这笔钱就该明白其中道理,再说,交税是你们的责任,
你们这都欠了多长时间了?到底能不能准时把钱交上来啊?嗯?”
谢松寒加重了原有语气,像是高看不起这些平民一般,脸上充斥着鄙夷。
纵使这些百姓有怨也不敢随意去撒,可劲把头藏起来,像是怕败露一般。
还是一个胆大的平民壮着胆子反驳了一句,可身体仍旧止不住地打起了哆嗦:
“官爷,您这么做实在不合理啊!我们这才借了几个钱数量就已翻出一倍,连本金都还不上,何况还要再翻上一翻,你这不是要了我们老百姓的命吗?”
“是啊是啊!”
有了第一个人带头,其他的百姓纷纷诉说着自己的苦。
然而,这生性狡猾的谢松寒却听不下去了,他只当这全是借口。
“那我可管不着!一句话,赶紧把钱连本带利的给爷爷我吐出来!不然的话……爷爷让你们尝尝我的手段!”
正说着那人狠狠地瞪了一眼,先前那名说话的布衣百姓不得不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的顾虑娓娓道出:
“这位官员,你们的税务已经不是我们普通老百姓能够承担得起了,休说还债,我们一家老小已经无米可摧了,哪还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