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时候,又是否能像从前那般坦荡,做个公正无私的镇抚使。
田尔耕一番训斥之下,唐剑秋已然走至阿飞面前,明明尽可能放慢脚步,可忽地发现,时间过得如此漫长。
“追暮……你信我,我虽然糊涂,但真没想喝!是他们硬要……”
阿飞变得语无伦次了起来,即便现在的他算是半醉,多少还是有点清醒的,可不想很快就被唐剑秋打断回话。
“我知道,让你少喝酒你偏是不听,而今可好,摊上事了吧?”
事到如今唐剑秋也只能丢出这么一句话,因为他知道多说无益,还有可能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那又如何?我阿飞行的正坐的端,从来就没有惧怕过!唐大人,你只管打就完了!就当给我醒醒酒,我阿飞练过金钟罩,铁布衫,绝不吭一声!”
阿飞低头认命,又不是没有挨过揍,他也清楚明白唐剑秋为难之处,便让他放心去了,而他绝不怪唐剑秋。
唐剑秋暗自伤神,无论这家伙说的是醉话还是心里话,多少还是会让他心里过意不去的。
唐剑秋肉拳死死握住,手指甲都快要镶嵌进血肉里了。
他咬紧牙关,艰难的开口道:“所有锦衣卫将领,原地观刑!都给看仔细了,这就是违反军令的下场!”
他说这番话也是鼓足了勇气的,他宁可一人承担八十大板,也不愿背负这种煎熬。
赵靖忠倒是得意,许久没有看到过这样的场景了,他总想着有一天唐剑秋会栽到自己手上,没想到会这么快。
在众人的注视下,阿飞解开了束缚着衣袍的带子。
他先是褪去了外衣,再解开了剩下的那些,直到把里衣脱去的那一刻这才停手作罢。
他很是知趣的趴在了凳子上,露出了古铜色的后背,像是蝴蝶翅膀般健美,而他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
“来呀,动手啊!观刑啊!观刑!哈哈哈!快来啊!”
为了不让唐剑秋太惭愧,阿飞不得不装疯卖傻了起来,给人一种喝醉酒的疯汉之感。
周边围着锦衣卫副千户以上的降临,每个人都揣着不同的心情,要说最痛苦的莫过于唐剑秋。
“事到如今还敢嘴硬?你们几个都给我瞧好了!无论是谁,只要触犯了军法,一律严惩不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