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剑秋,此事交给你咱家完全放心,可要监督好了,你可千万别让咱家失望啊。”
魏忠贤戏谑般的笑了笑,他表面上很是看重唐剑秋,这话外之意已然明了,就看唐剑秋能不能从中会意。
唐剑秋故作谦虚,连忙欠身,如闻特赦般惶恐,“九千岁如此厚爱,唐剑秋不敢。”
“有何不敢?我看你胆子大得很!”
魏忠贤放声呵斥,正是因为如此才会让唐剑秋心头一紧,只能暗叫一声不好。
莫非被他看出来了?
不管对方是否刻意为之,唐剑秋只得佯装镇定,像是平常那般,语气谦让,“九千岁之意,下官不明白。”
“哦?唐大人是真明白还是装不知啊?嗯?”
魏忠贤斜眼盯过,嘴角勾勒出一个怪异的弧度,如同恶鬼转世,而这种神色显然更能证明他对唐剑秋已经抱有怀疑。
没有办法了,唐剑秋只能选择咬牙,甚至乎不惜揣着明白装糊涂,“下官愚钝,下官真的不知,还请九千岁明示!”
见唐剑秋如此,魏忠贤似乎是觉得没趣,便收敛了原有神色。
“既然唐大人不知,那咱家也不过多为难,就有劳唐大人送赵靖忠最后一程。”
“为九千岁做事不算麻烦。”
唐剑秋强压着心中的那份厌恶,尽可能不让魏忠贤看穿。
魏忠贤上前拍了拍唐剑秋的肩示意看好,只是这其中所想倒是让人不得而知;
在那之后,唐剑秋转身离去。
魏忠贤望着唐剑秋远去,眉头紧锁,眼里顿时闪过一丝费解之色,只是这看人的眼神总有那么些不对。
终于,临刑当天,赵靖忠上下老老少少足有三十余人一并跪地,而这其中不乏有幼小不足四岁的孩童。
围观的百姓见了此景都不知怎么回事,纷纷看向这些准备受刑的三十号人,更有甚者对其指指点点了起来。
幼小的孩童小声的啜泣,或许他不知道什么叫死,可是这等压抑的氛围,却是成年人也承受不住的,故而,那年纪尚幼的孩童止不住嚎啕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