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一点都不紧张,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西装上也没有半点褶皱。
伍德猛地一拍茶几,烦躁道:“那我们究竟还要等多久?”
温德勒皱了皱眉,掀起眼皮瞟了伍德一眼,抽出餐巾纸,擦掉面前不小心溅出来的咖啡:“以赛亚家居然害怕一介女流之辈?虽然薇罗妮卡出身于阿基坦家,但阿基坦家又不是她发号施令。”
“我不害怕薇罗妮卡,我害怕的是她背后那个男人。”
伍德面色阴郁,奥托的无头尸体再次浮现于脑海,那一幕带给他的冲击委实太强烈了,在此之前,他从未想过死亡离自己是如此之近:“薇罗妮卡本人,甚至阿基坦家都不足为虑,那个男人才是致命威胁。”
温德勒眼中闪过一丝不以为然。
他当然听说过林重的名字。
可长久以来养成的傲慢性格,
使他并没有太在意。
很简单,这里是欧洲,是巴黎,是上帝庇佑的国度。
什么大宗师,什么武者,在这里不好使。
他的祖先,曾经用坚船利炮和钢铁火药征服过世界。
如今区区几个炎黄武者凭拳头就想让他屈服?
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咚,咚,咚。”
外面忽然响起敲门声。
伍德没好气地扭头喝道:“什么事?”
“鄙人来接三位前去赴宴。”
一个陌生而礼貌的声音传进房间。
三人同时身体一震。
不等他们呼叫保镖,房门已经被人推开,孔立家站在门口,穿着得体的黑色西装,大光头上套着一顶假发。
伍德认出对方就是杀死奥托的凶手,倒吸一口冷气,像触电了般,从沙发上一蹦三尺高:“你怎么进来的?”
“走着进来的。”
孔立家从容回答:“我的同伴已经备好了车,请三位赶紧动身吧,不要让薇罗妮卡女士等太久,否则她会不高兴。”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温德勒没见过孔立家,当时请柬就放在他的书房里,他根本不知道是谁送的,因此显得底气十足,声色俱厉:“滚回去告诉薇罗妮卡,想见我们的话,她最好自己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