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骤雨般落在林重身上,每一拳都力道万钧,别说是血肉之躯,就算是钢铁之躯也能砸瘪。
“给我死!”
班顿双目通红,瞳孔中布满血丝,神色狂热而亢奋,两条胳膊化作残影,眨眼间便挥出数十拳。
打着打着,班顿突然察觉到了不对劲。
林重表现得太冷静了。
其从头到尾都没有流露任何陷入绝境的恐惧和疯狂,脸上仿佛戴着面具,冰冷淡漠,令人难以揣测内心的真实想法。
更关键的是
,他拼尽全力的攻击,居然没发挥丝毫作用。
林重体表覆盖着一层无形气机,紧贴肌肤,似乎比机械动力装甲还要坚固,牢牢挡住了他的拳头。
“这是什么东西?”
“怎么回事?”
“他为什么没受伤?”
班顿感觉三观都被颠覆了,整个人方寸大乱,彻底惊慌失措。
而威斯坎普已经快要控制不住林重了,全身骨骼发出噼里啪啦的炸响,肌肉就像钢筋一样紧绷,毛孔内渗出血雾。
便在此时,法兰利卡终于赶至。
“让我来!”
舌绽春雷的低喝声传进班顿耳朵,他毫不犹豫闪到一旁。
法兰利卡手持一柄门板大小的斩马剑,借助前冲之势,拦腰横斩!
厚重的剑身划破空气,宛若死神的镰刀,要收割林重的性命。
威斯坎普可不想给林重陪葬,当即把林重往前用力一推,然后松开胳膊暴退。
间不容发之际,林重含胸拔背,胸膛硬生生塌陷数寸,同时两只手像拍苍蝇一样,对准袭来的斩马剑闪电一拍!
这一拍,无论角度还是时机,都堪称妙绝毫巅。
“当!”
斩马剑夹在林重两只手掌中间,被拍了个正着。
剑身剧烈震颤,发出刺耳的嗡鸣
。
法兰利卡大惊失色,两只眼睛瞪得溜圆,双臂肌肉坟起,使出吃奶的力气,试图将斩马剑抽回。
然而斩马剑纹丝不动。
林重脑袋微侧,淡金色眸子漠然看着法兰利卡。
“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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