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远的黑眸中流转过几许柔光,轻而易举地把女子抱了起来,轻轻地放到了床上。
眼角余光忽然不经意地掠过她玲珑起伏的身子,眼睛顿时像被黏住了一般无法移动分毫,十分艰辛地才成功使唤双手用被子把她密密实实地盖了起来,缓了缓后,轻轻地在她的额上吻了吻,这才回到书房,继续批阅卷轴去了。
……
于是,当晚,特意熬了一整晚没睡的蓝衣发现,她特意备下的三桶热水,夫人和君侯压根没有用!
……
第二天,陈歌一早起来,便见脸上顶着两只熊猫眼的小丫头幽幽地看着她,不禁有些哭笑不得,在她忍不住要问出口的时候,站起来轻笑着道:“难得今日天气那么好,我们出去走走罢。”
蓝衣满肚子的疑问被憋回了肚子里,不禁又是郁闷又是担忧。
夫人跟君侯到底怎么了?真是急死她了啊!
看夫人和君侯的模样,也不像是感情不好啊!
跟某个心事重重的小丫头比起来,陈歌倒是淡定多了。
虽然,魏远的问题让她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但作为大夫,她不怕病人有病,只怕病人有病不愿意治。
现在,也只能想办法,尽快确认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常州的街道,在常州解禁后,总算是恢复了以往的繁华。
陈歌一路走来,看着琳琅满目的常州特产,终于暂且把魏远的事放到了一边,罪恶的手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突然,她看到了路上开着的一家药房,不由得脚步一顿,脸上现出了些许沉思来。
她已是决定了要把药房继续开下去,只是,她待在魏远身边,以前的一些想法也要跟着改变了。
至少,她以往想着只要开个小药房维持生计的想法是不能继续了,一家小药房一天的盈利,可能还不够她一件衣服或首饰的钱。
既然如此,她开这个药房就没什么意义了。
身份不同,开店的目的和未来规划,自然也不一样。
她得想办法把药房的规模做大做好,最理想的便是它能遍布整个大楚,每个州都有它的分店。
这样以后魏远外出打仗,临时需要什么药物或者大夫,都能及时从周边的药房中得到补充。
在这样的乱世,军队对药物和大夫的需求是十分巨大的。
&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