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的态度似乎也变了不少啊。
犹记得先前,这小子可是最不给她好脸色看的一个,如今虽然也没什么好脸色,但言行举止,显然是把她当做了正儿八经的主母。
她收回看向凌放的视线,眸光微凉地拿起了桌子上那封素白无字的信封,抽出了里面的信件。
当初在莱阳,她听说沈禹辰逃走了时,便知晓他不会放弃带她走。
那时候她跟魏远虽是夫妻,实则形同陌路。
后来回到冀州后,他们也一直分房而睡,也鲜少一同出现在人前。
她也不是不知道百姓间沸沸扬扬地传着的是什么,无非是说她不得宠,是个有名无实的燕侯夫人,魏侯一如既往不近女色,甚至因为她曾被掳去,心里暗恨,对她这个夫人更是看不顺眼嫌弃厌恶云云。
但她那时存了离开的心思,是真的不在乎。
直到去常州路上,她跟魏远之间的感情才逐渐明朗,只是他们这一路上忙着抵制天花疫情,百姓间多是传她跟魏远如何神通广大地克制了天花疫情。
便是关注了,市里坊间的话题早已是被天花疫情终于有了克制的法子这个震惊古今的消息占满,甚少有人会去关注她跟魏远之间是不是真的鹣鲽情深。
以至于,在大部分百姓眼中,她虽然协助魏远立下了千古功劳,但跟魏远之间依然是没什么感情的罢。
何况,魏远先前对她确实不算上心,这些事只要有心人想查,轻易便能查出来。
待看完了信里的内容,陈歌更是头疼了。
果然就像她想的,沈禹辰没有放弃,不但没有放弃,他还依然用看待原主的心情来看待她。
信上的字迹有些潦草狂急,显然是在那人心情失意痛苦万分时写下的,信也不长,只有寥寥数行字:
央央轻启,
吾现安好,思卿甚浓,待吾安定,定助卿脱离燕侯,与卿团圆。
沈郎
她身后的陈歌和钟娘也同时看到了信上的内容,顿时白了脸色。
钟娘方才只是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