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种事儿,他自己个的爸爸这个当儿子的知道,夏淳导演准会陪着江浔等信儿呢,他可不能让爸爸失望。
“夏哥,这……就定了?”电话那头,江浔的声音很是意外。
“对,定了,”夏钢意气风发,“你可得打起精神来,里面个个都是角儿……”
“嗯,嗯……”江浔答应着,里面,不论是葛优,梁天,还是申军谊,都是本色出演,自己演二哥也算是中规不矩,角色没有多大发挥空间。
“浔子,你错了……”夏导点上一支烟,慢悠悠说话了。
“您说……”
“这样中规中矩的角色,你更得演好喽,要不,一不留神,你就被人家的光芒给盖住了,谁会记得你……”
“去吧,”夏导也不让江浔表态,“好好琢磨琢磨,演一个不一样的研究生……”
……
这戏还真是紧张。
仅仅隔了一天,北影就把电话打到中戏,通知江浔去拍定妆照,还有一层意思,演员大差不差都定下来了,大家跟导演见一见面,把剧本拿到手,大年三十开机,大年初二,剧组大部队统一坐火车去吉林。
饶是前世今生参加过许多剧组,这样的效率也是江浔没见过的。
今天上午,他起了个大早,好好把自己拾掇了一番,开着皇冠就直奔北影,当看到厂里的工农兵雕像,他抬手看看手腕上的梅花表,还不到八点钟。
可是此时,李保田老师早坐在了黄健中导演的办公室里,““江浔是你们中戏的学生……,这个娃娃怎么样?”
作为从革命圣地走出来的文艺干部,黄健中导演习惯这样称呼着这个年轻人。
“这孩子有天赋,这个班里没有人比他更有天赋,也肯下功夫……”李保田点上一支烟,“中戏十年才出一个的学生,最年轻的梅花演员,你说呢?”
十年出一个,这评价可不低。
“这不是我说的,是我们徐院长说的,”李保田笑道,“去年他们参加大学生戏剧节,好嘛,愣是在大街上拉了半个月的板车,又赶上我搬家,我愣是没瞧出来,这是我的学生……”
黄健中一下笑了,得,有这句话,这一青年演员,他用了!
“我那大儿子呢,谁来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