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问道:“田文镜那个死老头子,这些年还好吧?”
田文镜?
江河并不知道自己师父的名字,但显然,田文镜这个名字也不一定是真名。
江河点了点头,回答道:“师父最近很好。”
“这个死老头子,几年前跟我说要去边境参军,要去抗击倭寇,这一走就是许多年,每年除了有一封信寄回来,再也没有他任何的消息。”
“你要
是不回来,我还以为他死了呢!”
江河也是苦笑一声,师父可是一个大忙人,他连陪自己的时间都没有,更别说陪张秀琴了。
“对了,既然你是他的徒弟,那你应该也是从部队里出来的吧?”张秀琴问道。
江河挠了挠头,说道:“额,我不是从部队里出来的,但是也差不多,师父让我告诉您,他在部队很好,还让我对您说,缺什么就对我说,在离开部队之前,师父给了我很大一笔钱,让我补贴家用。”
“切!两个臭当兵的身上能有多少钱?”张宁在一旁翻了一个白眼。
“你这孩子,住口。”张秀琴瞪了一眼张宁,转身对江河笑道:“家里什么都不缺,来都来了,那就好好在金陵市玩几天再走。”
江河点了点头。
不久之后,车子便开到了张家村,来到张家门口之后,一行人立即傻眼了。
走之前还好好的,但是回来之后,偌大的张家已经被拆得只剩下了半间破瓦房。
只见张家所有的家当全部被堆放在这半间瓦房里。
“这!他们怎么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把房子拆了啊?这还怎么住人啊?”张宁有些抓狂地道。
张秀琴摸了一下自己干瘪的口袋,
她身上也没有多少钱了,这些年她一个人拉扯张宁长大,本就没有存款。
如今连唯一的避风港都已经被拆掉,她连款待江河的钱都没有。
如果江河不在的话,张秀琴也就跟张宁在这里凑合着住了。
但是江河毕竟是客人,怎么着也不能让客人住在废墟里不是?
“收拾一下行李,咱们去旁边的宾馆住。”张秀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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