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照和给她看。
周义从不觉得自己是个记性特别好的人,特别是在感情方面,谈的人多了,他并不会去花费太多精力专门去记什么彼此之间的专属回忆,可是,和郑翩跹之间的这些相处细节,他每一次想起来,都记得清清楚楚,仿若昨日重现。
或许,他内心早已将她列入那个“特殊行列”,只是过于自信,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以为自己这一生都不可能在男女关系上翻车,造成了今天这样的后果。
周义正这么想着,两人已经走到了画室门口,正好撞上了和配送员一起出来的郑翩跹。
郑翩跹和配送员说了几句话之后,配送员便先行离开了,三三一看到郑翩跹,便松开了周义,走上去拉住了郑翩跹,“妈妈,墙上的画都是你画的吗?”
郑翩跹点点头,“是的。”
三三:“哇,妈妈你好厉害啊!”
她露出了崇拜的表情,“妈妈,你能教我画画吗?”
郑翩跹从三三口中听到这话,有些意外:“你喜欢吗?”
画画需要安静,坐得住,但三三外向活泼,钟爱户外运动,很少有能完全沉下心的时候,郑翩跹以为她没什么兴趣,便也没想过勉强她。
“我喜欢,我也想像妈妈一样厉害!”三三激动地举手,“我要试一试。”
郑翩跹被她的激情感染得笑了起来,“好,那这周末我带你来。”
母女两人互动的时候,周义就被晾在了一旁,他的视线一直在郑翩跹的身上不曾移开过,最后落在了她脖子的那条项链上。
很显然,这就是秦烈送她的礼物。
周义深吸了一口气,握着拳头,心情有些压抑。
“妈妈,我想去洗手间。”三三把书包摘下来交给了郑翩跹,奔着洗手间的方向跑了过去。
她这一走,画室门口就只剩下了郑翩跹和周义两个人。
只是,郑翩跹的注意力并未往周义身上放,三三走后,她便拎着三三的包进了画室。
周义看着她迈步,沉默地跟了上去。
经过一天的时间,画室里已经安顿得差不多了,此时郑翩跹正在正中间的木桌前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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