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显谟一把掐住她的腰将她带到怀里,低头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如果我是狗,第一个咬死你。”
“哦,所以你这是承认忘不了我了?”周若抬起手指戳上了他的喉结,“没出息的东西。”
“闭嘴。”贺显谟捂住她的嘴巴,红着眼睛警告:“再说在这里干你。”
他仿佛被人戳中了痛处,立刻跳脚了,一副杀红了眼的架势——以前贺显谟放这种狠话的时候,周若听听也就过去了,完全不会被他震慑到,以为她知道,按照贺医生的高风亮节是不可能在公共场合乱来的,但今非昔比,他现在都能跟女人在医院玩地库玩车震了。
周若脸皮厚归厚,但她没有在野合的爱好,她以后还得在公司混。
所以周若先认栽了,这次很规矩地没有继续往下说。
“下班在车库等我。”贺显谟难得看见周若吃瘪的状态,很满意——他大概猜得到周若的心理活动,她觉得他真的会在这里就动她,她有所顾忌。
贺显谟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疯子可以为所欲为了,只要他不顾旁人的眼光,没有任何理由可以束缚到他。
贺显谟这个要求没有第一时间得到周若的回应,他所有不满,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点头,不然——”
周若没等他说完后半句威胁的话就点头了,事实上她本身也是想跟贺显谟谈谈的,这个狗屁膏药不解决掉的话,她今后的日子恐怕不会太平。
贺显谟对她的行为虽然构成了骚扰,但想要把他送进去坐牢那也是不可能的,他现在虽然疯癫,但精明得很,也知道拿捏尺度,不是个好对付的。
当然,还有一个办法就是让周家出面直接把贺显谟从伦敦弄走,不过周若觉得目前还没严重到那个程度,她不喜欢动用周家的力量,有的事情还是自己解决更有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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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下班之后的约定起到了作用,贺显谟下午去实验室视察的时候,人正常了很多。
没有趁不注意的时候对周若动手动脚,也没有再像在会议室那样死盯着她看,时不时诡异地笑两声。
如此一来,周若工作完成也顺畅了许多——中途去洗手间的时候,周若想了想贺显谟下午“乖巧”的状态,挺想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