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全部截杀,一个不留。
你我即刻带上肉球翻译奔赴北门,通知阿卡拉的友军,该开的口子一定要开。先放他们主力过去,然后再追着屁股猛打,彻底截断他们的退路。
另外派出快马通知我军提前埋伏好的伏兵,沉住气,只管张开口袋耐心等候,我们一会儿就到。”
说完,我动作麻利地起身穿好了盔甲,抓起那杆雪亮的长刀,和紧随身后的傅青山将军即刻冲出营帐。
门外已经早有人将那匹枣红马牵到了我的帐口,我二话不说,飞身上马。跃马挥刀,带领着手下弟兄们一头扎进了浓浓的黑暗当中。
此刻,南门之外,人声鼎沸,战马狂嘶,十分的热闹。
在无数熊熊燃烧的火把的映照下。冲出南门的敌军人马,疯狂地向我军阵营发起了主动攻击。
为首的敌将发狂地左右挥舞着手中的弯刀,大张着嘴巴。
在火把的映照下,露露出了白森森的尖利牙齿,活像一头饥饿的猛兽。
他手中的弯刀左右翻飞,一边向前猛冲,一边砍翻了几个大顺远征军的骑士,甚是狂妄。
他的得意还没有持续一炷香的功夫,只见从大顺军队的战阵中冲出了一匹黑色的骏马,马上的战将手持一杆长长的红缨枪。
马上的战将,看上去年龄并不大。他目光专注地持枪向那位敌将冲去。
在火把的映照下,枪头处饱满的红缨熠熠闪光。不到三十个回合,那位狂妄的敌将便被刺了个透心儿凉,尸身栽落马下。
这些咬着牙根冲出南门的敌方骑兵,本以为自己是己方开路的先锋,浴血奋战是为了己方杀出一条血路。他们根本不知道,从他们冲出城门的那一刻起,已经沦为了弃子,或者叫诱饵更接近一些。
等待他们的只有统一的结果:身首异处,横尸荒野。
南门外的喧嚣与鼓噪渐渐被平息了。几乎与此同时,城北的大门被缓缓打开,木托磐尼帝国最后的精锐悄无声息地倾巢而出,更简单直白的说法是:弃城而逃。
他们气势凶猛,来势汹汹。
那些看上去毫无防备的阿卡拉守军匆忙应战。稍显薄弱的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