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句顺口溜: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
这个武力值颇高的马上国王,当年能杀死自己的两位亲哥哥,最终夺得王位,也算是有些手段的。
但他此时已无心恋战,只想尽快冲开一条血路逃出去,因此边打边逃。
我却丝毫也不敢松懈,紧紧从身后追赶着他。我深深地知道:如果让这个家伙活下来,哪怕身边仅有几十个人,将来也会再度成为祸害。
今夜必须亲手摘了他的脑袋,我才能彻底安心。
然而即使我手中的长刀刀刃上已经沾满了鲜血,阻挡我的敌人却越来越多。
最令我震惊的是:斜刺里突然冲出一匹马,马上之人没有穿着任何盔甲,手中也不曾携带任何的兵器,明显是个文职官员。
他却不顾生死地拦在我的前方,我微微一愣,扫了他一眼。突然想起,他是不久前我作为我方谈判特使时,被我欺负过的对方和谈代表团中的一员。
当我们二人四目相对时,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仇恨。
这应该是属于对方文臣中一个死心眼的所谓忠臣。
明明自己手无缚鸡之力,不会武功,却想用自己脆弱的生命,为他们那个狠毒的国王争取哪怕是极其短暂的逃命的时间。
甚至幻想着有一天能够卷土重来,重新恢复木托磐尼帝国的所谓荣耀。
他竟然抬手将掌中握着的一卷儿竹简朝我迎面扔了过来。
我心里十分恼火,迅猛地一刀劈下,连同那卷竹简包括他的人和胯下坐骑,顷刻间都一分为二。
我再次纵马狂追,好在我胯下的那匹枣红马还是很给力的。我们双方之间的距离越来越短。
我们二人都已脱离了战团。这个厚颜无耻的孟腊国王,竟然不管不顾,抛下了所有人,只是低着头一路狂奔,只求自己活命。
看到我们双方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了,我逐渐地稳住了心神。将长刀挂在马上,从背后取下了那把硬弓。
我拉弓如满月,照着前方全力奔逃的那颗脑袋,在疾速奔驰的战马之上,猛然向其放出了一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