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竟然狠毒到挑了他的脚筋,废了他的武功。那我就不得不上门好好说道说道了。
这算是主动挑衅,恶意败坏我崆峒派的名声!”
大师兄还未及回答,熊芸姑便横眉立目,挺起手中的宝剑说道:“你还好意思自己主动找上门来?若不是你们崆峒派在江湖上臭名昭著,师父也不会让我们二人下山去一探究竟。
我师父现在正病着,挑断你恶徒脚筋的是我,就凭他干的那些恶事,没直接要了他的命已经算是便宜他了。
你若想寻仇,直接找我便是!”
陈廷寿闻听之下,下巴上那一撮光滑的小胡子被气的向上翘了翘。
他用怨毒而不屑的目光扫了熊姑娘两眼,呲牙笑道:“就凭你?恐怕都不配与我交手!
你们的那位师父不会是提前收到什么风声,故意装病逃避吧?你二人乳臭未干,加在一起都不够我塞牙缝的!”
那位大师兄连忙接口道:“原来是崆峒派的门主,失敬失敬。与您相比,我们的确属于晚辈。
其实师父在我们下山之前,就特意交代过,不许我们轻易伤人。
虽然我的师妹废了你大徒弟的武功,也是他们先动手的,而且我自己也受了伤。
回山之后,师妹还因此受到了师父的责罚。我们也算两清了。
我知道您作为前辈,也不屑与我们动手。若您执意要与我师父切磋一番,需耐心等待数日,等他彻底康复之后再说。
想来你也不会趁人之危,那是小人所为,与前辈的身份不符。”
陈廷寿傲慢地向后仰了仰身子,冷笑道:“你也用不着为这个小浪蹄子打掩护,我也没耐心等了。
礼尚往来,把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丫头踩在脚下,也挑了她的脚筋儿,废了她的武功,这才算公平。
想让我不出手也行。你二人同时跪倒在地,向我磕头赔罪,我也许心一软,就放过你们了。”
熊芸菇被他气得柳眉倒竖,暗咬银牙,便一声不吭地拔出了明晃晃的宝剑。
他的那位大师兄也脸色一变,回嘴道:“我敬你是一位前辈,才与你说了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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