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被说愣了,因为这让他怎么发作?根本就没办法发作好不好,甚至他后面想要拿那些把柄问罪都显得他好像很小家子气了。
顿时康斯坦丁大公碰了一个软钉子,给他堵得够呛。不过这位也不是一般的人,脸皮厚心又狠,哪怕是有点吃瘪也不管不顾地问罪起来:
“是吗?不过我可不需要您来服务,一个我承受不起,另一个我也不想用一个罪犯为自己做事!”
舒瓦洛夫眉头动了动,他之所以匆匆赶来,就是因为手下人通报康斯坦丁大公来势汹汹看上去很有底气,他熟知这位大公的个性,没有把握的事情他不会这么强势,所以他突然发难多半是掌握了什么对他不利的东西。
舒瓦洛夫虽然猜不到究竟是什么东西,但知道绝对很要命。所以进门之前他就走好了充足的思想准备,自然面对康斯坦丁大公的发难也就不怎么紧张了。
“殿下,这话从何说起?我虽然做事算不上十全十美,但平心而论还是用满腹热忱为国家效力的,哪怕因为能力有限有所疏漏,但也绝对谈不上犯罪吧!”
康斯坦丁大公却先是冷笑一声,然后讥嘲道:“说得比唱得还好听,如果您实际做的事情能有嘴上说的十分之一,那都是谢天谢地了!伯爵,您是我所见过的第一伪君子!”
面对康斯坦丁大公的直接打脸指责舒瓦洛夫却是很平静,就好像被骂的不是他似的,他风平浪静地回答道:“虽然我个人对您刚才的职责,不,应该说羞辱感到无比愤慨。但是我依然要说问心无愧。如果您今天来的意图就是羞辱我,那您已经做到了,如果您没有其他的事,请恕我无礼,我还有更重要的工作要去做,就不陪您了!”
言罢,舒瓦洛夫转身就要走,这给康斯坦丁大公气坏了,为什么呢?
因为他觉得自己刚才的话已经很重很严厉了,如果是一般人肯定要马上撇清自己,说不得就要跟他理论一番了。而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