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如果你想要改革,那么现在最关键的一点就是让更多的支持改革的人占据关键的位置,不然你打算靠谁去推动和推行改革措施?”
尼古拉米柳亭不说话了,倒不是他被说服了,而是他依然认为让改革派占据更多重要位置和让李骁回到圣彼得堡并不是同一件事。他不反对让小伙伴们占据好位置,他反对的是让李骁回来占据好位置。
“这没有什么不同!”罗斯托夫采夫伯爵却一针见血地指出:“你反对让那位大公回来,无非是什么狗屁的陛下可能不高兴,但我问你,支持改革的人陛下不喜欢的多了,是不是那些人都不能回来?”
尼古拉米柳亭顿时不说话了,因为最近确实有这样的呼声,要求让以前因为改革或者十二月党人问题被牵连的改革派重回中枢,而他是明确反对这个提议的。理由自然是现在太敏感了不应该激怒亚历山大二世。
而现在这个理由被罗斯托夫采夫伯爵直接拿出来打靶子,指出他就是和稀泥,就是怕这怕那的妥协派。
“如果这些曾经为改革问题流过汗流过血的人都不能获得应该有的尊重和地位,那今后还会有谁支持我们?”
罗斯托夫采夫伯爵很是动情地说道:“如果他们都不能回来,那我们这些年的辛苦付出还有什么意义?没有这些朋友们的关心和支持,我们哪里能听得到今天。你现在倒好,直接就给人家忘记了,这就是典型的忘恩负义,要是这么搞,今后还会有谁支持我们?难道你准备靠那些老油条和老顽固去改革吗?”
尼古拉米柳亭被训得抬不起头来,他感到压力山大,之前派系内部私聊这个话题的时候,他还能侃侃而谈力主反对。但是面对罗斯托夫采夫伯爵的犀利攻势,他却连招架都做不到。
他很想为自己辩护,表明自己并不是忘恩负义,而仅仅只是想更好的促进改革,让改革的阻力小一点有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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