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特别恶劣,这时候别说找奥地利报仇了,老老实实夹起尾巴做人才是真的。
“希望如此吧!”阿列克谢长叹一声,神情别提有多幽怨了。
这让李骁感到好笑,不知道十年之后当阿列克谢想起今天的事情来会是什么表情,甚至二十多年后当普鲁士取代奥地利成为德意志民族的主宰称帝时,那又是什么表情?
想必那时候他的表情一定特别有趣,李骁拍了拍阿列克谢的肩膀笑道:“放松一点我的朋友,东方有句老话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再过三十年回忆今天的事情,后悔的一定不是我们!”
阿列克谢默默地点了点头,看得出他依然没有释怀,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毕竟作为俄国的政治精英,你总要习惯这个国家有这方面或者那方面的不如意,甚至必须习惯这个国家的与众不同。
如果遇上这么点事就迈步过去了,那真心很难活过五十岁。所以嘛,想要在俄国混你都先都得学会自我安慰或者看开。
“对了,亚历山大公爵有提过未来的安排吗?”阿列克谢忽然问道。
这下就轮到李骁难受了,因为亚历山大公爵可以跟阿列克谢讲未来的安排,也可以跟列昂尼德讲未来的安排,但就是不可能跟他讲未来的安排。
谁让某人的身份太尴尬呢?
哪怕是最讨厌某人的尼古拉一世已经作古了,但亚历山大二世作为尼古拉一世的好儿子,估计也不是不怎么待见这个堂弟的,哪怕这个堂弟在战争期间表现不错,但是能不让他在圣彼得堡碍眼还是好的。
所以最有可能的情况是李骁被授予一枚高等级勋章或者提一级军衔就算打发了。估计他还得留在瓦拉几亚这个鸟不拉屎的边缘地带厮混,等未来几十年之后他的棺材倒是可能返回圣彼得堡进行安葬。
李骁苦笑道:“公爵怎么可能跟我说这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情况比较特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