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西里康斯坦丁诺维奇打了个哈欠,昨天又陪着几个小伙伴熬了一宿,讲实话这一天天的都是这么熬着,搞得他白天想做点正经事都感觉精力跟不上了。
有时候他都在想其他那些小伙伴难道白天就能好好做事?看着他们晚上可是比自己疯狂得多,早上能起来去上班?
他觉得可能性不大,也觉得这样的生活状况很有问题。毕竟参加狂欢的都是圣彼得堡的权贵子弟,一个个不说位高权重但多多少少都是各路衙门的中小头目,这么多部门的中坚力量无心上班,这难道不是问题?
当初他也跟不少小伙伴讨论过这个问题,那些人的答案并不能让他信服,那些家伙竟然说什么晚上舞会和沙龙上处理公务也是一样的,甚至效率更高,说什么大家伙都在,有什么事随便就解决了!
他觉得这很扯淡,不过是这帮家伙不想做事就想浪的借口。
只不过这些东西不是他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改变的,就算他一百个不赞同也改变不了几十上百年的风气。
就在他打着哈欠考虑着怎么样才能推脱掉一部分此类无意义的狂欢聚会时李骁就到了。
“谁说不是呢,圣彼得堡的舞会和沙龙都快赶上巴黎了,如果大家能把跳舞和猎艳的热情用在正事上,我们哪里会输掉克里米亚战争。”
瓦西里康斯坦丁诺维奇连连点头,他也是这个感觉,总觉得圣彼得堡的头头脑脑们都太不务正业了,一个个都只知道浪,对国家是一点儿用处都没有。
“谁说不是呢!成天就是跳舞要不就是喝酒吹牛皮简直是浪费生命!”
李骁哈哈一笑道:“我也觉得这样不好,但其他人可不赞同,你看阿列克谢他们还逼着我去练舞,有那个时间多看本书难道不好吗?”
瓦西里康斯坦丁诺维奇哈哈一笑道:“您的情况可不一样,阿列克谢那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