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他甩了甩手对左右部下命令道:“好好招待海伦森伯爵,对他这种不老实的家伙,下手最好重一点,不然他根本就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海伦森被吓得魂飞魄散,他是真没想到俄国人这么凶残,明明他都招供了还是不依不饶,这帮家伙难道一个个都是铁石心肠的魔鬼吗?
“不要!先生!不,阁下,我真的已经交代清楚了,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三个字还没说完,海伦森的嘴就被一块充满污垢的破布头堵上了。还没挨鞭子他就被恶心得不行,作为一个干净优雅的高级贵族,那块破布头脏得跟洗脚布似的,那股子恶臭就要让他吐了。
只不过他吐不出来,因为堵得太结实了,而且三四个行刑的汉子在招待他,就算吐出来了也会继续给塞回去,因为维什尼亚克真的不喜欢听惨叫。
“这个家伙是个滑头。”维什尼亚克对丰坦娜说道,“他应该是避重就轻,绝对还有事情没有交代。”
丰坦娜也点了点头,讲实话对宪兵司令部里的刑讯处她是相当不喜欢,她厌恶这个地方,但是她又不得不承认,有时候对某些家伙这样的设备还是必须存在的。
“我也这么认为,”她微微皱了皱眉头,因为隔壁隐隐约约还是能听见一些皮鞭抽打皮肉的声音,这勾起了她更多不好的回忆。
不过她微微吸了口气,就将这些不好的感觉压了下去,继续说道:“他应该掌握有关键性情报,必须撬开他的嘴。”
说到这儿她望了一眼隔壁,又皱了下眉头,问道:“不过您说得也对,他是个滑头,不会轻易开口,为了保住最重要的秘密,很可能继续避重就轻甚至是编故事,所以我们必须给他施加更大的压力……”
维什尼亚克知道丰坦娜并没有说完,或者说她想要表达的并不是字面上那些意思,所以他静静地等待着,果不其然稍微沉默了片刻丰坦娜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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