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末不想让过路的人看到,便往楼梯上退。墨宁一步步往前走,青末退回楼上的卧房,厉声说:“公子,请离开!”墨宁没在往前走,往里一看,一种熟悉感迎面扑来,月药庐的画面在墨宁的脑海里闪了几下,又消失了。墨宁一阵头疼,跌坐在楼梯上,抱头压抑着沉沉地“啊啊”叫了两声。
青末条件反射似的跑了过去,捧起墨宁的头,急切地问:“墨宁,你这是怎么了?”墨宁没有说话,脑袋确实疼,但青末的反应,墨宁看得清清楚楚,不对,这个姑娘认识自己。墨宁确定了自己的想法,但是为什么自己不认识她?
过了一会儿,墨宁不疼了,说:“看这屋里的布局,姑娘并非凡人,而是神庭的人?”青末背过身去,这样的问题没必要瞒着,点点头,说:“是。”
“姑娘在月药谷呆过?”青末还是回了一句:“是。”“姑娘刚才在偃涵的杯里注入了月药神息?”墨宁接着问。青末说:“是。既然公子知道,又何必要问,救人性命而已。”
“姑娘名字叫青末?”青末回顺嘴了,说了句:“是。”旋即又后悔了,不该承认自己是青末。旋即又想,反正墨宁已经不认识自己了,承认了又何妨。
“姑娘认识墨宁?”墨宁问得很快。青末也回得很快:“刚才,他们这么叫你的。我过耳不忘。”
“姑娘很关心墨宁?”墨宁不死心,自己记得很清楚,刚才根本没人叫自己的名字。青末回得更快:“医者仁心,公子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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