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怀德的嘴已经到了旁边女子的脖子上了,可是眼神却不时溜向四处。庭妩心想:“老狐狸,装呢。”宫苍虚喝得迷迷糊糊,摸着身边美女的脸,含糊地唤着:“庭妩。”庭妩只觉恶心:“大哥,拜托,别叫我名字。晦气啊。”
宫寒深和王晚晴已经互喝了好几杯。王晚晴托着额头,一头就靠在了宫寒深的怀里:“贵人,晚晴累了,陪晚晴去休息吧。”宫寒深看着庭妩说:“好。”庭妩对着宫寒深悄悄竖起了大拇指。宫寒深倒也笑了。两人相互扶着,跌跌撞撞地起身。
见状,众人左搭右靠地纷纷起身,个个是美人在怀,情意绵绵。庭妩看了一下四周:“怎么又只剩下我一人了?”索性坐了起来:“闻着这么香的酒菜,我都饿坏了。”拿起勺子舀起鱼丸,便吃了起来,一连几个丸子下肚:“好吃,真会享受,不知墨宁吃饭了没有,这饼不错。”就要把宫寒深桌上剩下的两张塞到口袋里。
墨宁一脸笑意地看着庭妩,拿过她手里的饼吃了起来。庭妩咧嘴一笑:“走,看戏去。”墨宁拉着她的手不动:“你确定看得下?”庭妩道:“好戏才刚上演,就走,不可能?”墨宁哭笑不得地看着庭妩道:“那男男女女,你确定?”庭妩眉毛一扬,恍然大悟一般,有些尴尬地说:“你、说的,我、我明白。不过,真有好戏。那酒里、茶里都有问题。”
墨宁盯着庭妩道:“你有这爱好?你确定不走,好,那我就陪着你。”庭妩一愣道:“真有戏。有人没喝。有人清醒。有人迷糊。走,看戏去。先去太子房里。”
王晚晴扶着宫寒深到了最船头的房里走去,一个浪拍打在船舷上。王晚晴趁势,往宫寒深的身上猛撞了过去。宫寒深敏捷地抓住船舷,半个身子已经在挂在舷外:“看来,有人要我的命。若不是头脑清醒,我已经在河里了。一船的人都醉了,谁都不知道我死了。那姑娘是在救我,她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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