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排,我这边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想法。”
“如何使用可控核聚变这项技术,如何用它来和其他国家做利益交换什么的,这些我相信国家也会处理好的。”
“我只是个学者,是个科研人员,我能做的,只有保证尽快将这项技术做出来而已。至于行政上的事情,其实问我没什么意义。”
“不过有一点,我倒是可以说说。”
闻言,老人一脸认真的道:“请说。”
徐川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口道:“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不过从一名科研人员的角度上来说,垄断一项已经做出来了的技术是很难的。”
“这一点无论是在哪一方面都一样,无关技术的简单或困难,后来者总能通过一些简单的线索摸索到前进的方向和路线。”
“就拿可控核聚变技术来举例,如果咱们的示范堆在一年后实现了点火,完成了商业化的应用,无论再怎么保密,我相信其他的国家追赶的脚步会相当快的。”
“最多二十年,甚至十年,那些技术相对完善齐备的国家就能复刻出来。”
“因为很多东西再怎么保密也没用,都是摆在明面上的。”
“比如我走的是托马马克装置复合型路线,这些其他国家是很清楚的,在大体方向明了的情况下,要摸着石头过河,比第一个摸过去的人总要更容易。”
“毕竟,在知道一项技术是可以实现的情况下,只要它的价值足够大,那么就会有无数的资金流入这个领域,而解决它的难度会成倍的缩减。”
“所以站在一名科研人员的角度来说,即便是我能带领团队解决可控核聚变这种技术,恐怕也无法做到独享它。”
“而且真要独享它,带来的后果您比我更清楚。”
“所以相对来说,我更建议在实现这项技术后,围绕它作为核心建立一系列的标准。”
“三流的企业做产品,二流的企业做品牌,一流的企业制定标准。而国家其实也和企业一样。”
“我觉得从一名科研人员的角度出发,利用可控核聚变技术,配合咱们国内完善的电网、输电、超导等技术,由我们制造标准,让后来者进行追赶,这应该是最好的方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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