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整个物理界来说,这只不过是斑点水花而已。”
齐希韶笑了笑,他要是能解决这种难题,都得飞回国给祖坟亲手培两把土,放上几挂万响的鞭炮。
三天的时间并不算长,徐川和三位院士对分析出来的实验数据做了两次验证就过去了。
报告会的当天,最大的一号礼堂人山人海,四百余座位的大礼堂甚至有不少人都是站着的。
不仅仅在这会在研究的物理学家,很多其他高校或者物理研究所、实验室都安排了人员过来听取报告。
这次的实验,是对此前通过数学计算希格斯与第三代重夸克的汤川耦合现象能级通道的验证。
如果能成功,毫不夸张的说,物理界将迎来一次新的变革。
在数百万数千万的对撞资金和消耗一些物理家或者数学家的脑细胞面前,恐怕无论是国家还是资本家,都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
上台报告这次数据分析工作的,毫无意外的是徐川。
虽然数据分析是南大等三所高校一起进行的,但这毕竟是以他的理论数据为基础展开的实验。
而且陈正平这几位院士,也乐于将徐川的名气抬升的更高一点。
对于这个,徐川倒是没有太在意。
不过这次在的工作完成后,他该潜心回归数学学习了。
正如齐希韶齐师兄所想的一样,在过去的一年的时间中,他做出来的东西有点太夸张了。
尽管全是纯数学和纯理论方面的东西,且全都是公开的,也足以让米国留意到他了,说不定他现在都上了某个名单表格了。
当然,这方面的东西,徐川肯定是注意了的。
别看他现在的成就在青年一代看起来很夸张,但其实稍微留心点就能看出来,他所有的成就全都是和数学挂钩的。
从eyl-berry猜想到xu-eyl-berry计算天体参数,再到质子半径之谜和这次对希格斯与第三代重夸克的汤川耦合现象能级通道的计算。其实全都是从数学延伸开来的,而且全都是公开的纯理论方面的东西,没有涉及到任何敏感领域。
或许对希格斯与第三代重夸克的汤川耦合现象能级通道的计算能让对撞机节省很多资金,但这并不涉及其他的东西,这方面的研究也没法转化成其他产品。
更重要的是,每一种对撞机对撞产生的粒子和实验数据都是不同的,要想将这种方法像xu-eyl-berry计算天体参数一样普及开来,根本就不可能。
它没有一套固定的参数与计算方式,需要研究者对具体信息针对性的分析取用和计算,甚至可以说他是运气好再加上有格罗斯教授的指点才做到的。
这些成就,和那些敏感领域的东西完全不一样。
比如明年才会出名的另一位天才--曹源,这位大老按照历史走向,目前正在研究石墨烯的排列顺序,研究石墨烯的超导。
对于米国来说,这可以说是妥妥的敏感领域。
庆幸的是,这位天才仅仅完成了实验室的基础就直接赶回了国,如果是再往下深入研究一些,将其走向工业化生产的话,恐怕会遭遇和他上辈子一样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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