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校都会这样做的方法,但毫无疑问,北大给徐川留下的感官肯定不会多好。
这个时间点去邀请人家在北大任职教授,其他人怎么看?不合适。
与其将仅剩的这点情谊用到这上面,还不如等待后面。
以他的眼光来看,这位年轻的天才在未来肯定还有其他的成就。
说不定会在国内召开一些数学报告会,虽说第一序位肯定是选择南大,但北大应该也有机会蹭一两场。
当然,对于潘德明来说,更重要的是,只要徐川回来,以后在哪里当教授都不是什么事。
他有预感,这个少年以后的成就,绝对不会低。
甚至可能会比当年他参加东风项目时那道伟岸的身影更高。
潘德明过来打了个招呼后就走了,徐川在舞会中转悠着。
舞池中,形形色色的人伴随着古典音乐起舞,动作优雅。不过徐川并没有多少参与进去的意思。
这种交际舞,他倒是会一些,毕竟前世经历了那么多的晚会和舞会,没学过也能学会一点。
只不过作为一个华人,跳舞这种事,就没有印入他的骨子里面去过,相对比西方国家的开放,华人终究还是要保守不少的。
所以能不跳的情况下,徐川会尽量躲开那些邀请他跳舞的女士,实在避不开的话,那也没办法。
翌日,上午,瑞典皇家科学院数学分院的门口,飘扬着瑞典和华国的国旗。
红色的国旗和蓝黄交错的国旗迎着微风飘扬,相映得彰。
这上面挂的国旗,并不是乱来的,只有的当克拉福德奖或者诺贝尔奖这些由瑞典皇家科学院颁发的大奖时,才会挂上获奖者的国旗。
尽管这并不是华国的国旗第一次挂在这里,此前在212年和215年的时候,获得过诺奖的屠教授和莫言先生就曾让国旗在这里飘荡。
但因克拉福德奖而升起的国旗,这还是第一次。
望着那随风飘荡的国旗,徐川的心也随之荡漾着,跳动着。
深呼吸了一口,徐川迈着步伐走进了瑞典皇家科学院数学分院的报告厅。
作为诺奖学者专用的报告厅,报告厅的面积自然极为宽敞,甚至能同时容纳上千人。
但在此刻而言,庞大的报告厅已然极为拥挤。
不仅满无虚座不说,座位之间的走廊也占满了人,不仅仅有科学家和学生,更有被吸引而来的瑞典市民。
一位不到十九岁的克拉福德奖获得者,而且还是史无前例的克拉福德数学奖和天文学奖双奖获得者,绝大部分的人都相当感兴趣。
而作为克拉福德奖学术会议的主要报告者,一袭正装打着领带的徐川从讲台侧边走上报告台,以eyl—berry猜想的证明,以及对xu-eyl—berry定理的应用为中心,展开了长达一小时的报告。
这是数学报告,围绕的核心自然是数学。
而在明天,他还有一场天文学的报告会议,到时候的主题就是参宿四氢包层内天体信息的观察,以及精算天体参数计算方法报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