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亚爵士还真是一九年年初的时候去世的。
摇了摇头,他叹息道:“节哀,我可能没法出国去参加阿蒂亚爵士的葬礼,麻烦导师您替我带一束鲜花过去吧。”
德利涅点了点头,道:“嗯,我知道了。”
顿了顿,他接着问道:“你最近是不是在研究什么敏感的东西ia那边的人前段时间的都找到普林斯顿来了,在调查一些和你有关的东西。”
徐川张了张嘴,欲言又止,随即问道:“没给大家造成什么麻烦吧?”
德利涅摇了摇头,道:“那倒没有,普林斯顿还是有些话语权的,这边并不受影响,不过我倒是比较担心你。”
闻言,徐川松了口气,道:“那就行,我这边不用担心,我不出国就没什么问题。”
“至于我在研究的东西”顿了顿,他接着道:“目前来说,我只能告诉您和核能与能源有关系。”
“更加具体的,受限于保密我暂时没法透露,不过可能就这一段时间就会公开了,到时候您就知道了。”
关于自己的研究,徐川也没法说太多,尽管他信得过这位导师,但保密的最好的方式就是什么都不说。
德利涅:“嗯,我会留意一下的,不过我还是建议你不要过于去参与***方面的东西,对于一名学者来说,这是一件很消磨斗志的事情。”
徐川点了点头,道:“我会铭记的。”
“对了,导师,你手上有与ns方程方面研究稿件或者资料吗?”他跳开了核能的话题问道。
“ns方程吗?”德利涅沉吟了一下,接着道:“非线性偏微分方程和欧拉方程方面资料我的老师还留有一些,都是他以前的研究,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拍一份给你。”
“不过和ns方程方面的东西,你找费弗曼是最好的,自从去年下半年你和他一起研究过后,他一直都在研究这方面东西。”
徐川道:“那就麻烦导师了,费弗曼那边我会打个电话的。”
挂断了电话,徐川起身看向窗外。
深冬的一月,庭院中的树木和草地一片枯黄。
阿蒂亚爵士的离世,让他心里微微有些堵。
尽管他不想去回忆,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如今还存活在世上的的他认识的一些老一辈好友也都在不远的未来离开。
时光漫长,它能带走一切,也能抚平一切。
望着窗外的风景,徐川长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书房。
下午的书他大抵是看不下去了,出去散散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