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波流量。
至于卡德拉暗物质的探测是否成功,也只是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毕竟真要说起来,普莱斯·卡特教授和他背后的哈佛以及慕尼黑大学还是有希望‘修补’缺陷的,只是这个概率很低很低而已。
而且对于学术界来说,一般对于前沿领域的研究和学者包容性都比较的强。
简单的来说,就是学术界从来都不要求像勘探暗物质这种世界前沿理论的学术成果,一次就能够成功。
无论是数学也好,还是物理也好,亦或者化学生物等等科学,对于顶尖的难题,人们总是拥有足够的耐心的。
只要不是涉及到数据造假,论文造假之类的事情,哪怕是在报告会或验收报告会上被指出问题,通常来说学术界也不会对他的论文立刻判死刑,宣布失败。
对于学术而言,从来都没有什么是‘真正’正确的,可以说几乎所有的理论的正确性都是有时限或者某个方向的。
而反过来说,谁也都没法确定这个问题的缺陷是不是真的无解。
很多时候,你觉得可能无解的问题,从另一个方向走过来说不定就解决了。
就像是当初安德鲁·怀尔斯教授曾在报告会上被一个‘小问题’困住了整整八个月一样。
一开始的时候,数学界还期待着怀尔斯教授很快就能补上费马大定理的论文漏洞。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但半年的时间过去后,就不再有人抱有这种想法了。
数个月的时间后,几乎当时整个数学界都给怀尔斯的证明判了死刑。
但让人没想到的是,怀尔斯教授最终却解决了缺陷。
当然,尽管学术界对于这类研究的宽容度相当高,但对于普莱斯·卡特教授本人来说,在验收报告会的上直接遭遇到了失败,这简直难以让他接受。
尤其是提问环节才刚刚开始,这还是第一个问题,便已然让他无法回答,更是像一根刺一样深深的扎进了他的心脏中,每一次想到便是一阵剧烈的痛疼。
“谢特!”
办公室中,当普莱斯·卡特再度回想起自己站在报告台上承受着数千人异样和嘲讽的目光时,脸色便涨的通红。
他愤怒的将手中的实验数据和论文摔到了茶几上,带翻了茶几上的瓷杯,溅起了一片水花。
提问环节才开始,就遭遇这种惨败,在他看来,这更像是一种针对性的羞辱。
毕竟如果对方真的有问题,也可以放到最后来进行,而不是第一个跳出来,致使他在数千人的面前丢尽颜面。
当然,他也忘了,提问环节的主动权是掌握在他自己手中的。
是他自己迫不及待的想要征服对方,想要一战成名。
不过此刻暴怒的他根本就不会想那么多,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嘴里时不时的飙出两句谩骂。
看着怒不可遏的普莱斯·卡特教授,办公室助理和学生噤若寒蝉,没有人敢发出声音。
正在这时,办公室的大门被人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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