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er_ip"><b></b> “听说了吗?靖安侯世子和安南伯的瞎子千金订婚了。”
“安南伯他们家还有个痴呆儿吧,我记得好像叫什么虎。”
“三虎。”
“对,就是叫三虎。”
“可不敢那么说,那痴儿虽然混沌,却是一员猛将,早年间曾跟随安南伯征战沙场,只不过如今安南伯岁数大了,不好将儿子交付给别人。”
“安南伯那都是老黄历,靖安侯世子现在已经不是世子了。”
“据说伤了腿,已经残废。”
“啊?这不是无法为官?”
“何止无法为官,若不是靖安侯家二房突然暴毙,说不得现在那位瘸腿世子已经一命呜呼喽。”
一楼里间,坐着喝酒的长衫推杯换盏。
就着下酒菜,高谈阔论着。
温岳与初九两正好从走廊路过,听到了不同隔断的闲聊。
那些闲散语言惹得初九恼怒。
正要前去制止,却被温岳拉住,摇了摇头道“不必理会。”
虽然不知道为何消息不胫而走,但是温岳也没有制止的意思。
教训了他们,还有其他人说,平白让背后散播谣言的人得了实惠。
恰逢他已经站起来,自然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温岳脚步微顿。
开始思索起自己曾经得罪过谁。
还别说,这一想不同的人物都已经浮现于脑海。
昔日做梁都兵马司副统领,统领南衙绣衣卫,着实得罪了不少的人。
想要他命的更是比比皆是,就连宫中的一些人也不太安分。
还能保住性命,主要靠的就是曾经的刀术教习薛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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