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好,要是没压中,他这本来就不怎么牢固的地位就会变得岌岌可危。
做好自己的事情,静静等待,左右逢源即可。
相较于失败者墙头草其实也不可恨。
而且老祖还在,他们就是闹也不会闹的太出格。
……
“周师弟。”
周行烈闻言驻足回头看去,正看到身形宽厚身着法袍的张师兄,拱手行礼道:“原来是张师兄,师兄有什么事情吗。”
张德自笑呵呵的拱手还礼说道:“其实说重要也不重要,说不重要也重要。”
“咱们这一次收了不少带师投艺的门人弟子,他们其中肯定有奸细,不知道老祖做何打算?是否需要我等效力。”
“张师兄也是掌门老祖的弟子怎么反问我。”
“嗨,谁不知道周师弟深得太上长老的器重,我就是想提前打听点消息。”
周行烈没有多想说道:“师尊倒是没有跟我说,我估计两位老祖都有考虑,不用我们这些做弟子的担忧。”
“师弟……”
就着由头聊了许多,眼见天色渐晚周行烈辞别了张德自。
他作为太上长老的唯一弟子,虽是记名的,也掌握着不小的话语权。
现在担任的更是类似其他宗门执法者的位置,等他修成金丹组建执法堂,肯定要位列执法长老的。
宗门执法峰的地位不言而喻。
望着张师兄远去的背影,周行烈思考起来升仙大会的事情。
奸细肯定要严查,不过既然师尊没有和他说也就意味着他们不用知道这些事情,以师尊和掌门的本事,他们肯定早就有所布局。
张师兄关心无可厚非,就是努力错了地方,问他还不如直接问掌门老祖。
……
半月后。
王治兴冲冲的离开太乙宗的山门。
如今他已是太乙宗的一份子,新领了法袍踩上新靴,腰间的白玉令牌上书太乙,背面记录着他信息。
以后他走出山门去往其他的海域,那些修行同道多少都要卖大宗面子。
他兴奋激动,却不是因为拜入宗门,而是庆幸自己在无脸人问心的时候有有惊无险的通过。
“那神秘人果然厉害,连那种问心秘境都能让我安稳通过。”
王治心中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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