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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岁宁看着那些方蛋:“……这神效,竟还能与人量体定制的么。”
常岁安咧嘴,“嘿”地笑了一声:“一颗才一两银子而已,若真有奇效,自然不宜错过,纵无奇效,左右也吃不坏人嘛。”
常岁宁点头。
阔绰之余,于天真中又透露出一股随和的清醒,也算是一种大智如愚吧。
常岁宁将那颗鸭蛋放回篮中,随口问:“这蛋阿兄是在何处买来的?”
这鸭蛋虽无神效,但却有些意思。
“就在前头!”常岁安指向前方:“那里有个卦摊——”
常岁宁便走过去。
常岁安忙跟上,待到了跟前,不由挠头:“方才还在这儿的啊……怎么突然没人了?”
常岁宁目光轻动,只见一角青灰色的道袍消失在前方巷口处。
一个道人打扮模样的男人进了无人的暗巷中,取出巷内水缸后藏着的包袱,动作利落地脱下身上的道袍,换上了一件长衫,在唇上黏上胡须,系一顶乌纱罗巾,从巷子的另一端走了出去。
男人刚走出巷子,行入人群中,就被一名衣衫单薄寒酸的男童跪在面前拦住了去路。
那男童二话不说就开始对他叩头:“郭郎中,总算找到您了!”
男人被男童吓了一跳,后退一步:“你这是作甚!”
“求您再给我阿娘瞧一瞧吧,她今日连饭都吃不下了,再这么病下去我怕她……”男童眼泪滚落,在脏兮兮而皲裂的脸上划过:“郭大夫,求您发发善心,再给我阿娘开些药救救她吧!”
男人不耐烦地摆摆手:“我已免了你们的诊金了,你们却连药钱都拿不出,竟还有脸来找我,走远些别挡路!”
“郭大夫求求您了!”男童一把抱住他的腿,哭求道:“我愿卖身给您做奴仆,只求您能救救我阿娘!”
男人一脚将他踢开:“谁稀罕你做奴仆……真晦气!”
这番动静已招来许多人的注意,此时便有人看不下去,指指点点起来。
“我说你这郎中怎么这样!”
“怎能对一个孩子动手动脚?”
“哎,抓几副药而已,医者父母心,怎能见死不救……”
男人听得脸上起了恼色。
男童抹着眼泪道:“郭大夫,我只求换几副药,您让我做什么都行……我已没了阿爹,再不能没了阿娘了!”
周围议论唏嘘声一时更甚。
常岁宁站在人群中抱臂看着这一幕,眼里有些好奇——她当真有些好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在众人的起哄甚至是指责下,那被唤作郭大夫的男人脸色越发难看,随后冷笑一声,对男童开了口:“既如此,那我不妨就给你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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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说个狗子的,舅姥爷给崽子买了碗馄饨,崽子吃到一半打翻了,汤水馄饨洒得到处都是,凡有经验的都知道这是多么令人心梗的一幕,但舅姥爷丝毫不慌,当即召唤了狗子——
狗子迅速清理(吃掉了地板上的狼藉,舅姥爷带着狗子来跟我炫耀:看我的扫地机怎么样?洗拖扫一体的,可以挂小黄车了吧!
早在很久前,崽子就给了狗子清晰的定位:“妈妈,狗狗是我们家的环卫工人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