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发生得实在太奇怪了。
比如朱权走私香烟被捉,朱桢觉得自己卖瓷器被海盗打劫,其实和朱权的问题一样,背后一定有人操纵,目的就是要让他们血本无归,让他们一无所有。
有这个能力在背后操纵一切的人,答案呼之欲出,除了朱炫,朱桢想不出第二个。
这件事一定和朱炫有关。
另外还有那些海盗的问题,倭人的海盗,敢对大明商船动手?给他们水缸做胆子都不敢。
现在不仅动手了,梅殷他们的海军,居然一点行动都没有。
这一切仿佛都在说明,整件事的背后,绝对有问题。
“该死的!”
朱桢在这瞬间大怒,咬牙切齿道:“那个私生子,你他娘的把事情做绝,以后别怪老子不客气了,做得比你还要绝。”
跪在能做的只有跪着发抖,心里慌得一批。
再听着朱桢,大骂朱炫的话。
这是自己,可以听的吗?
马上低下头,装作一个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
“怎么办?”
廖飞风心里不断在想。
他总觉得这一次要玩完了,担心楚王一定不会放过自己。
要知道瓷器的生意,就是他带回去的。
心里很慌啊!
“父王,怎么了?”
朱孟烷刚回来,看到朱桢大发雷霆,本能地觉得要出事了,马上过来问道:“是否那些瓷器,发生了什么意外?”
朱桢好不容易冷静下来,但是阴沉着脸,脸色难看得不行,再把刚才的事情全部说了一遍。
听到果然是瓷器的事情,朱孟烷也觉得不对。
“一定有人在背后布局,故意陷害父王。”
朱孟烷很肯定道:“这个布局的人,父王猜到是谁了,我们都被他骗了,那么多年的积累,大概要血本无归,什么都没了。”
“该死的!”
朱桢又是如此怒吼。
他对朱炫,恨的咬牙切齿。
“是他要做绝,未来不怪我心狠手辣,我要让他体会到什么叫做后悔。”
朱桢的怒火,比起刚才还要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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