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她,在那最难熬的几天,他就依靠着对她的思念生生挺了下来。
那个酒窖非常冷,他穿的少极了,身上旧伤未愈便添新伤,到酒窖的第二天,他就感冒了,紧接着就是环境恶劣导致的伤口发炎化脓。
浑身都在疼,他的双手被捆在身后,麻绳陷进肉里,双臂没有知觉。
断水,断粮,一会儿像是火焰灼烧的热,一会儿又是冰封千里的寒。
他知道凤悠然是在一点点的损耗他的体能,是在用这种外界的恶劣环境和他自身受到的折磨来磨灭他的意志。
他不能就这么放松警惕,一刻都不能,除了昏迷的时间,他每一秒都要保持高度警惕。.
抵挡催眠术,除了硬抗,没有别的法子。
想她,想她,想她。
最想她的时候,她成了他的信仰。
倚靠着这个,他熬过来了。
今天在餐厅他第一眼就见到她了,她真美,他爱极了她穿那件白色短貂,就像一只俏皮的小雪狐狸,狡黠聪颖。
他真想将她一把拥进怀里,告诉她,因为她,他才熬过最痛苦的时刻,他爱她,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她。
看着她一步步走进,他的心跳加速,险些控制不住自己。
一句句思念到了嘴边成了生硬的一句【你怎么来了?】,瞧见她眼中的失落,他心疼极了,真想将她搂进怀中好好安慰。
这么久不在你身边,真的很抱歉,让你流露出那样失落的目光,真的对不起。
这时,Q挽住了他的手臂,也提醒了他,他们之间的交易,已经Q提供的那个重要讯息。
戏,还是要演下去,他待她如同不熟的陌生人。
直到伊兰幽跟邱武表现出暧昧的举动,他才体会到,在伊兰幽眼中,他跟Q的举动有多么的扎眼,对于伊兰幽来说多么的难过。
他想她,他不想让她受伤,所以他这个时候过来了。
戏还是要演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