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做的太大,但我们家老爷性子太直,不懂变通,因此得罪了权贵,一夜之间,我们曲家,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老爷他更是被冤枉,判了流放的罪,离家多年,至今音信全无……”
王淑香越说越激动,哭声越来越大。
“小林啊,你能不能救她爹回来啊?”
她紧紧抓着杨林的手,期待地看向杨林。
杨林点点头:“岳母大人莫要着急,救岳父大人的事,大姐……哦,曲婷已经跟我说过了,只是她对当年的事,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所以这次我们回来,就是想找您问清楚当年的事,只有了解来龙去脉,才能想办法把岳父大人救回来。”
听杨林如此说道,王淑香一颗心终于放回到了肚子里。
当即,她原原本本的,把当年的事讲了出来。
这事其实并不复杂。
曲家做的是织布生意,当年生意做的很大,整个永州的布匹大多都是曲家工坊里织出来的。
那年,永州要向朝廷进献一大批布匹,最好的选择,自然要找曲家来谈。
但主管这件事的官员,想借此事找曲婷她爹索贿,结果索贿不成,心生怨恨,就找到一些与他同流合污的贪官污吏,对曲家的布庄栽赃陷害。
因为曲家染了一种青色的布匹,就因此诬陷曲家打算私做官服,意图谋反!
就是这么个荒唐的理由,便查抄了整个曲家,曲家的所有产业被他们中饱私囊,而曲婷她爹则被判了个“谋反未遂”的罪名给流放了出去……
讲完这一切,王淑香紧握着拳头,嘴唇都在颤抖。
“事情就这么简单,但参与这件事的官员,太多了!仅仅我们知道的,就有郡丞黄耀,功曹董大千,主簿周舍,甚至永州太守赵宽,都收了他们的银子!”
杨林默默点头,随即,朝外面喊了一声:“紫衣。”
王淑香一愣,不明白杨林这是什么意思。
而下一瞬,房顶之上,竟是突然落下一个身穿紫色衣裙的少女来!
“你都听到了吧,让钟涛带人,把这些人都抓起来,查!”
“是!”
紫衣点头,转眼就消失在了门口。
王淑香已是目瞪口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