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表情的坐在宽大的机关椅上面,而一个美艳无伦的少女,面带微笑的侍立在他的身边,少女的脸上,竟然还带着莞尔的笑容。
江别鹤一片惊讶之色,这个世界上,当真是拥有如此绝色少女,作为魏无牙的姬妾,却竟然不恼羞成怒,反而面带笑容的吗?
魏无牙的样子,只怕是个女人都受不了,更何况是绝色的女人?
见到是江别鹤,魏无牙开口道:“自从是15年前一别,江琴你就算是有什么用的到我们十二星相的地方,至多也不过是联系一联系白山君他们几个,今天是什么风,竟然把你吹来了,联系的也不是白山君,竟然寻找到我老人家?”
江别鹤满面微笑的道:“如果是小生意,只需要食鹿等人也就罢了,自然用不着联系白山君和无牙前辈,而如果是中等生意,那么就必须要联系白山君,可是如今天这般大的生意,除了是无牙子前辈外,晚辈实在是想不到,偌大的武林之中,还有什么人能够吃下这笔生意。”
“哦?”
魏无牙的脸上露出了好奇之色,道:“这样说来,你今天和我所谈的这笔生意,乃是一件大生意了?”“不错!”
江别鹤道:“事成之后,武林首富段合肥的全部家业都将归前辈所有,到时候,就算是没有人知道,前辈也将是名副其实的武林第一首富。”
“原来你要请我帮我对付段合肥?”
魏无牙自从二十年前,败在移花宫主邀月的手中,足足2年,隐居龟山,苦练武功,用功之勤和路仲远差不了多少,打败邀月、怜星,可以说是他毕生的梦想和希望。
除了这件事情,以及栽培苏樱以外,几乎是大大小小的事情,他全都不放在心上。
所以,对于武林中近些年所发生的事情,魏无牙还真是全都不知道,便开口询问道:“你来说说这个段合肥,他是什么武功,拥有什么能耐?手底下又拥有多少高手,我自然会派遣弟子帮助你解决掉这个姓段的,十二星相虽然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但是我们却是生意人,做生意的人最重公道,事成之后,会留下两成的财富,算是你来这里通风报信的酬劳。”
魏无牙可以说是反派之中的反派,然而,言谈举止,不仅仅过于温和,反而给人一种无比诚信的感觉,江别鹤胆色更壮了几分。
听到魏无牙的问话之后,江别鹤面带笑容,恭恭敬敬的道:“无牙前辈,按理来说,段合肥的产业当然是在段合肥的手中,不过晚辈今天所求的事情,有一点点儿曲折,段氏父女,已经被人赶出了段氏府上,也就是说,武林第一首富,已经变了主人,而此刻财富的主人,乃是尊信门的陆叶。”
“尊信门,陆叶?”
魏无牙脸上露出了困惑的神色,他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个名字,甚至是连门派的名字都没有听到过,似乎是他隐居后,方才崛起的帮会和高手。
“就算是陆叶,那也没有丝毫问题。”
魏无牙不在意道:“原计划不变,我派遣手下的弟子魏白衣,帮助你一臂之力。”
江别鹤的脸上,突然便露出了神秘的笑容,道:“恕晚辈直言,区区的前辈的一个弟子,想要对付陆叶,只怕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哦?”
魏无牙面上神色一变,道:“这个后起之秀,初出茅庐的小子非常厉害?”
江别鹤道:“前辈可曾听说过武林禁地移花宫?”
魏无牙原本面无表情的老鼠脸上,突然间露出了若有若无的笑意,面色古怪的看向面前的江别鹤,桀桀怪笑道:“你竟然问我,有没有听说过移花宫?”
“简直是好笑。”
魏无牙道:“这世界上,所有门派,所有高手,我都可以不知道不认识,唯独是移花宫,再也没有比我知道的更多的了!”
江别鹤恭敬道:“那个陆叶,便是移花宫两位宫主的夫婿。”
“什么?”
魏无牙原本两只已经要瞪出来的大眼睛,此时此刻,更是仿佛已经飞了出来,充满惊骇和诡异的瞪向了面前的江别鹤。
一股无法遮掩的气势与杀机,全部都涌现出来。
“你方才说了什么?”
魏无牙牙关打颤,神色疯狂的看向面前的江别鹤,两只仿佛是老鼠爪子一样的双手,无时无刻不是在用双手划拉着身边的机关椅。
似乎是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扑向面前的江别鹤。
不仅仅是江别鹤吃了一惊,就连照顾魏无涯已经将近十几年的苏樱,都不由得露出了吃惊的神色。
魏无牙这个鼎鼎有名的大反派,武林枭雄,虽然对待弟子刻薄寡恩,对付武林中人,更是凶残狠毒。
然而。
对于苏樱,她这一个从小养到大的养女,不仅仅又是温柔又是宽厚。
就算是苏樱做错一千八百件事,他都可以一笑置之。
就算是苏樱从小讨厌武功,长这么大也没有修炼过丝毫内功心法,连一点点的武功也不懂,魏无牙不仅没有强迫,而且凭借自己的力量和威望,竭尽全力的保护苏樱,绝不让她受到丝毫的委屈和伤害。
然而苏樱,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魏无牙在她面前,如此动怒,如此失常的情况。
那一对已经快要飞出来的老鼠眼中,充满了不知道是疯狂,是嫉妒,或者是难以理解、不可置信的神色。
简直恨不得在一刹那间将面前的江南大侠撕成碎片。
然而魏无牙并没有这样做!
他没有这样做的理由,当然不仅仅是因为江别鹤是他的主顾,实际上,更是因为之前的问话。
就算是要动手,他也要询问一个清清楚楚,江别鹤方才说了什么?他说的,究竟是不是真的?
江别鹤仅仅是略微心惊,便已经知道魏无牙心中的所思所想,面带笑容,不慌不忙的道:“实际上,无牙前辈之前就已经听得很清楚了,又何必要晚辈再说一遍,徒自伤心一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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