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法炮制聚集、干掉第四拨长得很像飞天螳螂的类魔后,时间缓步来到第三天。
一口气吃光草莓味能量棒的我终于有点饿了。
b先生一听到我肚子的抱怨声,不用我开口,他如临大敌,立刻通知布鲁斯,两人一起就近停车,打算提前几个小时吃晚饭。
露营的准备工作是大人们的事,我就看着他们忙碌。
湖边原本乱七八糟,血染红的土壤经过不久前大雨的冲刷,非但没能变干净,还将血腥味撒布在空气里。
断成七八节的不知道属于什么物种的残肢,被b先生用超人断掉的半截披风裹住,带到离湖边稍远的地方掩埋。
清理完成后,阿福才从车里搬出烹饪工具,变魔术般摆出整齐的一排。布鲁斯站在一边,定定地望着微红的湖水发呆。
我本来感觉气氛怪不对的,想到他们身边去的,但却被他们阻止了,只好继续看b先生进行例行操作将超人先生从车顶解放,平铺在我身边放好。
不好意思,把超人先生形容得像张面饼,我绝对没有不尊重他的意思。
事实上,有个问题我困惑很久了,恰好与超人先生有关。
就是,他为什么时香时不香的呢
自从超人先生跟着b先生去了一趟蝙蝠洞,他就跟之前双眼赤红想咬我的凶悍模样告了别,如今的他变得木木愣愣,眼睛还是红,但对谁都没反应。
我觉得他之前最香,后来突然寡淡无味,导致我差点把他给忘了。可此时他躺在我手边,面无表情直视无云的天空,我心头一动,打量了他一遍又一遍,却怎么看他怎么像超大型储备粮。
不行,难道是因为我又饿晕头了可我现在感觉还好啊。
我把超人到底有多么多变的困惑倾述给了阿福,阿福单手搅拌着锅里的鱼汤,一边注视着超人先生陷入沉思。
他沉着沉着,鱼汤慢慢糊了锅,他还在沉思,奇怪的黑烟腾升而起,他盯着超人先生的眼神逐渐犀利,锅里传来不容忽略的迸溅声。
“”
发现了恐怖至极的事情,我惊恐地抱紧自己。
“哦不,我非常抱歉。”阿福回神,总算收回了那种想把超人先生炖锅里的目光。
但下一秒,他又把类似却不相同的视线投向不知何时冲到锅边的两人,不卑不亢道“先生们,这是我们唯一的锅,请不要吓唬撒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