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当在哪里去了?是不是觉得我没诞出子嗣,都欺负起我来?”
郭侗好言劝慰:“这都是哪里的话……不要在此闹了,三个从弟还在家里,叫他们听去了要传闲话。”
郭信不好再听下去,有意放重了步子,穿过回廊,拐进一道月门,突然出现在两人面前,装作意外的样子行礼:“见过兄长、嫂嫂。外间天寒,兄嫂怎么在这儿闲聊?”
郭侗面色陡然尴尬,朝王氏甩去一个'我就说吧'的眼色,随即依然作出笑意上来招呼:“意哥儿回来了,一路上多有不易罢?也多亏有意哥儿安排,不然我家不知要遭多大的横祸!”
“让兄嫂受惊了,此番过后阿父清扫了朝廷的奸佞,这样的事不会再有。”
“是呵!意哥儿可知杨、史二位相公家中惨象?哎,数十口人命啊!”
郭信心里一动:“我刚回来,还没来得及打听消息,不知史家大郎安在否?”
“据说是被收押狱中免了一死……是苏逢吉相公要保他。听说被放出来后得了疯病,意哥儿和他关系好,抽空去看看罢。”
郭信闻言默然颔首,他对史家和史德珫实在怀有愧疚,但很多选择不得不做!
不论史弘肇还是史德珫对郭信都是很好的,他没有去救史家一把,正是因为他太了解史家父子的性子,史弘肇掌握东京侍卫司禁军,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了——稍有什么变化可能又会让自家遭遇不测,至少凭借史弘肇的地位和影响力,只要活着就一定会影响郭威顺利登上帝位!
郭信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得知史德珫还活着,内心难免放松了些,至少日后还有很多弥补的机会。
“你们说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二郎来得正好,嫂嫂问你,现在手下有多少兵?”
王氏的话打断了郭信的思索,目光向着这位一直不太安分的大嫂打量过去,见王氏的身材依然丰腴,丝毫没看出有受苦的样子,甚至身上某些曲线还更圆润了些。
再盯着看下去就太过分了,郭信也确实许久没碰女人,上一回还是数月前在青州被他“幽禁”的刘铢女儿四娘。
“阿父刚任我做京城巡检使,嫂嫂有什么差遣吩咐?”
“我父当初以巡视河道漕运离京避祸,如今大军进城了还不见音信,想来不在北边,多半是去了南边许州族亲处躲避,烦二郎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