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楚云梨递了个粗粮饼子给他:“你何时能像记挂她那般将我也放在心上,我就算熬出头了。”
柴家盛立刻住了口,祖孙俩平时少见荤腥,他几乎是狼吞虎咽。之前那三只鸡大半都被吴香草一个人给造了,其中有半只被她送回娘家给生病的弟弟补身。反而柴家祖孙俩没能吃上几口。
用完饭,楚云梨又带着柴家盛去了地里,她打算用砖造一个小的暖棚出来,提前将开春之后才有的菜种出,到时候送去城里卖一个好价。
还有,她会养猪,开春后赶紧配种,多抱几窝小猪出来……到时周围的人都能吃上肉。
直到傍晚,吴香草才慢吞吞回来,身上都是泥,浑身瑟瑟发抖,柴家盛见状,急忙迎了上去:“这是怎么了?摔了?”
吴香草点了点头,哭着道:“就在那边的田埂上,我摔到了田里……都说让你陪我回家,要是你一起,好歹能拉我一把……我肚子好疼啊……”
楚云梨头也不抬,问:“可有动了胎气?若是身子不适,我好去找大夫给你瞧瞧。”
吴香草不接这话,继续哭着道:“赶紧找衣衫给我换下,回头我该冻病了!”
柴家盛急忙起身去拿了衣衫,又去厨房烧了热水,等到吴香草收拾好,已经是小半个时辰后。她脸色还是一样的苍白,看到桌上剩的小碗鸡汤,她微愣了一下:“哪儿来的汤?谁送的?”
楚云梨随口道:“趁你不在,我们祖孙俩也打打牙祭。”
吴香草惊呆了好么,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就是这刻薄的妇人连吃进嘴里的粮食都要省,恨不能拿野菜来饱腹,不然,她也不会装……那什么。
楚云梨将汤推到柴家盛面前:“你今日辛苦,赶紧喝了吧。”
柴家盛背着妻子吃独食就已经很不自在,听到这话,下意识端起汤就往吴香草跟前送。
还没送到呢,斜刺里伸出来一只红肿的手,将那碗汤抢了过去。
楚云梨端过汤一口饮尽,道:“她今儿早上出门,晚上回来,立什么功劳了?还喝汤,美不死她!”
柴家盛欲言又止:“阿婆,她有身孕……”
楚云梨已经三两口吃完了饭,闻言一拍桌子:“一提这事我就来气,香草,你早点睡,明天我跟你一起去镇上看大夫。”
吴香草吓一跳:“我刚去看过……隔壁的嫂嫂说,只要肚子不痛不见血,不用经常去问诊,再过几个月找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