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或者说,周安玉已经不想再忍,当即冷笑着道:“说的是你。”
朱母瞪大了眼:“你敢,没规矩!辱骂婆婆罪该万死……”
“我都把人打了,还怕多骂几句?”楚云梨满脸不以为然:“有本事你去告状啊,要么你就打回来。我等着!”
语罢,大门关上,彻底隔绝了视线。
朱母一激动,想要冲上前,却扯着了伤,惨叫一声趴了回去。
此时是朱母已经没有了富家夫人的优雅,特别狼狈,朱康宇看在眼中,心里一阵阵失望加失落,吩咐道:“把人抬走。”
朱母不想走,非要逼着儿子发誓,可她受着伤,本身力气也不大,压根就挣扎不过几个婆子。一路尖叫着越来越远。
朱康宇留在后头,看热闹的人都散了,他才上前敲门。
里面有人回话:“朱公子,您就别为难小的了。”
黄昏的阳光越来越冷,朱康宇浑身从里到外都凉透了。
*
那天之后,朱母回府养伤。
而朱康宇买下了对面的院子,每日早起晚睡,天天都守在门外,看见楚云梨出门就会护送一段。他知道自己讨人厌,从不往跟前凑。
因为此,楚云梨也不能直接赶人,毕竟大路朝天,谁都可以走。
一转眼又过了半月,楚云梨两间铺子的货物都供不应求,定钱都已经交到了明年。她已经在内城门外买下了一片地造工坊,又招工又买原料,忙得不可开交。
又是一日傍晚,她回府时,刚进城门,不出意外地又感觉到了身后跟上来的马车。
车夫都已经习惯,懒得回禀,自顾自往府里走,还没到门口,就看到那里已经有马车等着。
车夫送了楚云梨几个月,对主子的事情也知道一些,当看到那马车旁站着的人时,脸色都变了。
乔大海竟然来了。
别人怕他惧他,楚云梨却没这种感觉,马车站门口停下,她缓缓挪到地上,也不看那边的人,直接就往里走。
乔大海满脸谄媚,迎上前几步。
朱康宇回来时就听说了妻子身上发生的事情,他会妻离子散,说到底都是因为乔大海。因为乔大海和将军的关系,他不敢上门去质问。此刻看到人,他满心戒备,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脚已经上前挡住了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