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桐花,大家乡里乡亲,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非要把事情弄得这么难看吗?”
“这是我买下来的地,你女儿跑到这里来哭……非说是我欺负了她,说难听点,她如果不来,我怎么欺负?”楚云梨摆摆手,“走吧走吧,算了,说不通的。”
周大夫看着她那宽宏大量的模样,心里陡然生出一股憋屈来。不过,再纠缠下去也是自家丢脸,他一把掐住女儿的胳膊,狠狠把人拽走。
“爹,你松一点,拉疼我了。”周半夏只觉父亲的怒气来的莫名其妙,明明是她被人打了,父亲怎么还冲她发火呢?
到了无人之处,周大夫看着这样的女儿,只觉得心中无力。想到这孩子是自己教成这样的,只能叹气,自己宠的,只能自己受着。
“半夏,我再认真跟你强调一次,以后不要再去找刘桐花了,你要是再去,我真的会把这门亲事退掉。”
周半夏最怕的就是退亲,当即哭着保证自己再也不去找刘桐花的麻烦。
周大夫见女儿知道怕了,也不再深究此事。好奇问:“她怎么打的你?”
那地方挨打后会特别痛,但又是皮外伤。是一处专门的穴位,没学过医的人是找不见的。
周半夏委委屈屈:“拿石头弹过来的,像打水漂一样。”
闻言,周大夫瞬间门就打消了心里的怀疑。刘桐花没有学过医,又隔那么远,多半只是巧合。
*
刘二哥的院子造得热火朝天,楚云梨这边也有胡氏带着刘家亲近的亲戚友人平地基,就在一片忙碌之中,汤翠林定的婚期到了。
乡里乡亲住着,但凡村里谁家有红白喜事,都会举家上门贺喜。
哪怕起了龃龉,平时不怎么说话的两家人,这种时候都不会缺席。刘家人最后还是去了。
要是不去,村里人搞不好还怀疑说刘家还没放下。他们家不仅要去,还要欢欢喜喜的去。
像红白喜事,都有固定的圈子。妇人们帮着刷刷洗洗切菜炒菜。男人们则是搬桌椅贴对联,挑水劈柴,干各种粗话杂事。
楚云梨坐在一群年轻姑娘中剪窗花,她没有表现出特别兴奋的样子,就和参加村里别人家喜事一样。她会许多村里姑娘没见过的窗花。只见她剪刀翻飞,剪出来的窗花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