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送回府里,否则,你和你的全家都一定不得好死。”
楚云梨不管这么多,劈头盖脸冲着他一顿砸,把人打得连喊都喊不出了才收手。
“再欺负人,我弄死你!”
钱宝华只觉一头雾水,他都不知道自己欺负了谁。眼瞅着那人等着自己回答,他忙不迭点头。
楚云梨呵斥:“说话!”
“是是是,以后我再不敢了……好汉饶命!”钱宝华说话时,声音都是哑的,浑身都在发抖。
看得出来,他真的很怕死。
楚云梨又把人踹了几脚,这才钻入了边上的草丛之中。
大晚上的,钱宝华一个人在荒郊野外,一会儿怕狼,一会儿怕鬼,一夜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天亮了之后,他发现自己在城门外不远处的官道旁边。
他浑身是伤,自己挪动不得,嚎了半天,嗓子都喊哑了,总算有人发现了他的存在,又颇费了一番功夫,才被倒腾到了府里。
柳氏得知儿子受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孩子虽然经常半夜才回来,也偶尔会在外头过夜,但是从来都很有分寸。这些年在外头,混是混了一点,从来没有受过伤。
她匆忙赶到儿子的院子,刚好看见大夫在给儿子治伤,当她瞧见儿子身上的青紫伤痕时,几乎站立不住。
“是谁干的?”
钱宝华回到府里,感觉自己是死里逃生。此时只想让大夫赶紧把伤包扎好,他能好生睡一觉。听到母亲的问话,他不想回答,实在是没有力气。
柳氏转头去找儿子的车夫,才得知人昨天晚上被人打晕了丢在花楼的池子里。差点被淹死,这会儿咳嗽得厉害,发着高热昏昏沉沉,一问不知。
钱正平都已经出门了,听说儿子受了伤,急忙忙赶回。
他知道钱宝华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之后,原先对儿子十分的感情也只剩下了两分。他本来是不想回来的,但是在柳氏和柳家人面前,他还是得装一下慈父。
“怎么弄成了这样?”
钱宝华被大夫折腾一场,感觉又死了一回。瘫在床上想着是谁会这么对待自己。听昨天晚上那个凶手话中之意,似乎是来寻仇的。
他最近没有得罪谁呀?
唯一对付的就是周家母子……周家母子应该没有这个本事才对。
钱正平已经从妻子那里得知,昨晚上钱宝华是在花楼中被人带走的。他对这儿子本身就没有多少期待,得知人居然去逛花楼,当场气不打一出来。
“孽障!你居然去那种地方,是嫌自己命长吗?”
他越想越怒,叫嚣着要去拿家法。
柳氏心疼儿子,呵斥:“你有那个精力,赶紧把凶手找出来要紧。宝华去花楼,那是去见世面,以后好帮你待客的。”
看到柳氏这样护着儿子,钱正平忽然就不气了,慈母多败儿。她自己愿意把儿子宠成一个纨绔废物,他才懒得管。反正又不是自己亲生的孩子,他费什么心?
想到此,钱正平转身就走。
柳氏感觉到了他的不耐烦,忙问:“宝华伤成这样,你不在边上守着,要去哪儿?”
“我又不是大夫,守着有什么用?”钱正平张口就来, “我去查一查凶手。”
柳氏不再阻拦。
钱宝华昏昏沉沉睡了日才缓了过来,他有了几分精神,喝了一碗汤后,找到了母亲。
“娘,凶手找到了吗?”
柳氏眉头紧锁:“你说动手的人矮胖,是个中年男人。但是那天进花楼的人中,没找到符合的人选。你有没有看错?”
钱宝华摇头:“不会有错,他身量不高,整个人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