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家人,除了乔家伯父伯母,大概也只有我们是真心希望你家公子好转。谁害他,我们都不会害他。你们府上这样抵触……”
做生意的人向来爱多思多想,孙老爷听到儿媳妇的欲言又止的话,立刻就开始往阴谋诡计上猜测,当即态度也强硬起来:“妙柔回去哭哭啼啼,说人是被成河打坏的,口说无凭,让大夫看看。”
乔夫人出现在门口,此时她双眼红肿,整个人憔悴不堪,闻言接话:“弄清楚了又能怎样?”
她大概是在此之前哭了很久,说话的声音都是哑的。
“如你方才所说,我孙子是你外孙,说起来都是亲人,难道我还能真的把凶手送到衙门不成?这个哑巴亏,我们是不吃也得吃……呜呜呜……我当初怎么就给儿子选了这样一个大舅哥……呜呜呜……”
乔夫人忍不住悲哭,整个人站立不住,趴在了丫鬟的身上,哭得浑身发抖。
孙夫人心头沉甸甸的,楚云梨凑了过去:“母亲,我觉得……妹妹就是跟她学的。”
闻言,本来还有点儿难受的孙夫人瞅一眼亲家母,心下就有点郁闷。
这哭相……真的和女儿差不多。
想到此,孙夫人的心里又满是恨铁不成钢,她亲自养大的女儿,才嫁人几年,完全学会了婆婆的做派。
恰在此时,大夫到了。
三位大夫都比较年轻,就其中一位稍微有点名气,剩下的两人好些都不认识。
他们平时一般进不了这么富贵的府邸,一时间都会有些兴奋。进门时观察了一下孙家几位,凑到了孙成河跟前:“请问公子,这病人大概是个什么病症啊?”
孙成河还没开口,楚云梨率先道:“就是一个男人,突然……嗯……不行了。”
她态度自然,孙成河扭头望来,满脸的惊讶。
几位大夫没想到这种病症会由一个女子说出来,都有点儿尴尬,接下来都不再询问。这样的情形下,孙成河也不好主动拉着几位大夫说。
很快就到了乔合志的院子里,孙妙柔哭着走在最前面,太过伤心,进门时都没看清脚下,险些被门槛绊倒。
“夫君,你感觉怎么样?”
此时的乔老爷也在,看到儿媳妇这模样,呵斥道:“闭嘴!合志心情本来就不好,你还在这里哭哭啼啼,忍不住就滚出去!”
长辈是可以教训儿媳,但这也太过了。
孙老爷从来都不会这样对待自己的儿媳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