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过。”
“那能一样吗?”春珠冷哼,“这可不是我不让你来,爹也不赞同你过来。”
郝喜脊背更弯了几分,到底是没有回头。
楚云梨靠在门框上,看着夫妻俩走远,与此同时,因为陈家人离去,看热闹的众人也渐渐散了。还有觉得不过瘾想继续听热闹的,主动帮陈家搬那些粗笨的家具。
家具全部清走,院子里空荡荡的,即便楚云梨没有家具也能过日子,但是她不想委屈了自己。
夫妻之间门吵架和离,好像所有人都默认女子是被抛弃的那个,分开之后一定过不好。
楚云梨偏要把日子过得红红火火,她把屋子内外打扫一番后,时间门已经过午,此时去城里已经有点晚,于是她拿出了苗惠儿为数不多的积蓄,请了村里的马车送自己一程。
赶车的人是个中年男人,为了避嫌,他把自己的媳妇也带上了。
都说拿人手短,楚云梨付的车资远远高于平时,和她坐在一起的大娘一路上都在宽慰她。
“陈秋满去村里找寡妇不是一两天了,好多人都看见过,但这到底是你们夫妻俩的家事,外人不好掺和。这种男人丢了没什么好可惜的,陈家穷成那样,又有兄弟个,回头再给他续娶时,另外的兄弟两个肯定要闹妖。你等着看热闹吧!”
楚云梨适时附和几句,大娘愈发来劲,后来竟然开口做起媒来。
“我的娘家侄子就是命不好,娘不是个能主事的。你要是愿意,我帮你说一说。”
人家还没有娶过妻,苗惠儿可是嫁人十年没生孩子,两人不太合适。
苗惠儿愿意,人家那边也不一定愿意。
再说,楚云梨不会草率地决定自己的婚事,遇不到合适的人,她宁愿一个人过。
“大娘,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现在没想再嫁人,就想把日子过好。”
大娘点点头:“你过段时间门再谈婚事也行,但绝对不要一个人过。不然,村里人的唾沫星子能够淹死人。”
人家这是好意,楚云梨笑着说起了村里的其他事。
她这一次进城是为了买家具,苗惠儿这些年来几乎所有的银子都花在了孩子身上,主要是她买来给孩子养身子的东西时常会被陈秋满悄悄拿去陈家。
那陈家就像是一个无底洞,不管什么东西落进去,就没有拿出来的!
辛苦这么多年,苗惠儿只有百多个铜板,就这些,她还打算在天亮之后给来福做两身新棉衣。
楚云梨进城后,去了一趟医馆。
因为苗惠儿前面半辈子复杂的身世,住过了好几个地方,她拿出了一张崭新的伤药方子,也不会有人怀疑。
大娘跟着她一起进了医馆,亲眼看到她用一张方子换了百两银子,关键是大夫还心甘情愿,在她走时还深深一礼。
楚云梨这张方子的价值远远不止几百两,是医馆只能拿出来这么多。
“这么多的银子啊!”大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见的。她揉了揉脸,疼痛传来,确定自己不是做梦后,她一拍大腿,“这一次,陈家人不得把肠子都悔青了?”
楚云梨笑了笑:“这张方子我一直都有,只是我以为换不到多少银子,加上家里忙,一直也不敢来试。如今我都被逼到了绝处,人都要活不下去了,也没什么不敢干的。没想到居然这么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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