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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启安才不想跪那二人,直接请出了排位。
陈老爷不想在外人面前跟弟弟吵,也没有提出异议,一直都在跟众人寒暄。
喜婆唱词,三拜九叩,然后送入洞房。
陈启安的院子被他布置得焕然一新,有一些陈旧的地方也已经让人修整过。楚云梨揭开盖头,发现院子里只有她带来的那两个丫鬟,此外都是男仆。
楚云梨我又看了一圈颇为满意,看到身边的人一直杵着,问:“你不去外头走走?”
陈启安揽着她的腰,头靠在她的肩上,懒懒道:“不去,那些都是陈府的客人,今儿我只想陪着你。反正我身子弱,都需要冲喜了,哪里还能喝酒?等过段时间,该认识的都能认识。 ”
楚云梨一想也对。
忽然,外面有喧闹声传来。
听动静,好像是陈和玉在外面闹,下人要拦,又不敢死拦着。
陈启安一步踏了出去。
陈和玉看到叔叔出门,狠狠一把推开了面前挡着的下人:“狗东西,滚远一点!把小爷逼急了,小爷弄死你!”
楚云梨看了,心下摇头。
下人也是一条命,平时看陈和玉挺温和的,没想到两杯酒一喝,对待下人这般模样。
陈启安居高临下看着跌跌撞撞跑到面前的小侄子:“什么事?”
陈和玉眼睛红红的瞪着他:“是我先认识蔓儿的。”
“但是你的喜欢给她带去不少麻烦,如果不是她运气好,胆子又大,现在的她已经死了。”陈启安语气冷淡,“别看你已经十几岁,到了成亲的年纪。归根结底,你还是个什么主都做不了的小孩子。如果你懂事一点,能为自己做主,早已抱得美人归了。错过就是错过,今日之后,她是你小婶儿,以后你对她尊重一点,不要生那些不该有的念头。”
“我不!”陈和玉满脸倔强。
陈启安冷笑一声,忽然抬手狠狠一巴掌扇了出去。
他这一下用的力气很大,陈和玉足足转了三圈才摔倒在地。
陈和玉摔倒,周围一阵惊呼。
谁也没料到陈启安会突然动手,还下这么重的手。
下人们急忙上前去扶,又有人去请大夫。
陈启安缓步上前,再次一脚踩在了陈和玉的胸口,狠狠一碾,把陈和玉又给踩吐血了。
这一下,下人们吓得呆住,伺候陈和玉的人忙不迭跪下求情。
陈启安又是一脚,看陈和玉又吐了一口血,脸色变得煞白,冷笑道:“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痛,这次希望你养伤的时候好好反省。不要再来找死。”
这边的动静很快就传入了陈夫人的耳中,正在送客的陈夫人听到儿子受伤,什么也顾不得,转身就往后宅跑。
她到的时候,陈和玉已经被丢出了院子。
看到儿子满嘴的血,陈夫人心痛得无以复加,边喊着大夫大夫,一边上前去扶儿子。
院子外吵吵闹闹,新房内,桌上已经摆满了饭菜。
本应该坚持坐在床边的新嫁娘这会儿正埋头苦吃,吃了几口,有个下人推门进来,捧了一盒香料。
陈启安侧头笑道:“之前我闻到你身上有股清雅的香气,便跟着配了一些香料,一会儿点上。”
下人已经打开盒子,舀了一小勺放进香炉中,然后规矩退下。
楚云梨正在吃饭,没注意那边的动静,随着香炉上炊烟袅袅,闻到了味道之后,她皱了皱眉:“灭了它!”
陈启安立刻端了一杯茶水奔过去,打开香炉盖子往里一倒,然后又打开了窗户。他站在窗户旁吹风,回头道:“我这些年一直都在屋子里养病,什么都做不了。看来他们是真的把我当做什么都不懂的草包了。”
方才送来的香粉是很烈的助兴之物,正常人用了,找个人卸了药效就没事,但陈启安不一样,他在半个月之前还是躺在床上起不来的病人,跟死人就差一口气。再是神医,也不可能短短半月之内就让他恢复如初,更何况,他对外还是一个病秧子。
人都只剩下一口气了,再用了这种药,哪里还能有命在?
他平缓了一会儿,急促的心跳渐渐放缓,冷笑一声:“小满,把这玩意儿拿去给他们都用上。”
小满有些疑惑,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