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文章写不出来了,诗词歌赋也做不出来了,我的脑子好像突然枯竭了一般。我觉得惶恐、害怕,但这件事我却连父母和兄长都不敢告诉。
这段时间我将能推的宴会都推了,有些实在推不了,去了我便会像今日这般忐忑不安,遇到要吟诗作对的时候,我做出来的那些诗词连我自己都看不下去,何况旁人。
有时候我会想,是不是一开始不当什么才女就好了,我好怕给祖父丢脸……”
姜绾妤说了很多,将这些日的担惊受怕和委屈全都说了出来。
李兰瑶心疼地抱住她,“绾妤,你怎么这么傻,手帕交不就是用来说这些心事的么,你一个人闷在心里该多难受啊!”
姜绾妤瓮声瓮气地道:“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自己都懵着呢。我还以为是前头十几年过得太顺利,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所以将我的才学又收回去了。”
姬臻臻虽然今日才结识她,感情还不到那份上,但自来熟的她也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不管是别人美貌,还是才学,别人能偷一时,却偷不了一世。这小偷自己将自己架在了火上烤,迟早完蛋。”
说着,还笑话她,“要是胳膊腿儿什么的突然断了,你推锅给老天爷就算了,但才学这种东西,是你自己辛辛苦苦学到手的,哪能被老天爷随意收回?但凡这种东西丢了,那都是有人使了鬼魅手段,将其偷走了。”
“嗯,我现在知道了。”姜绾妤闷声回了句。
宝兰公主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也安抚道:“姜娘子,方才姬娘子问起,我还说你今日做的诗一般,你可别怪我呀。我若知道你这段时日心里这么煎熬,我肯定不说这种扎心的话。但我转念一想,你才学被偷都能做出诗来,那是相当厉害的,换做是我,肯定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姜绾妤被逗乐了,她揉了揉有些发红的眼,整了整散落的几根发丝,“让你们见笑了。”
“臻臻,幸亏有你,若非你告知我此事,我还一直被蒙在鼓里。”姜绾妤感激地道。
姬臻臻揉了揉她的脑袋,微微一笑,“小傻瓜,不必言谢,莫说你是瑶瑶的好友,就算你我互不相识,我今日发现这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