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只有他自己知道。
“这件事,你不要插手。”这句话是对着姬臻臻说的。
姬臻臻却没有顺着这话答应下来,“那得看你的查探需要多久。万一你花个十天半个月才能确认这件事,我可等不起。”
说完,她将一张真言符递了过去,“真言符,一张五百两,看在你我勉强算是同行的份上,五十两卖给你。五十两,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你想知道的一切都可以通过它得到。”
千汤的双目因吃惊而微微睁大,“五十两?你一张符箓竟卖这么贵?”
姬臻臻比他更吃惊,“敢问千兄弟,你一笔单子……就是生意收多少银钱?”
千汤语气古怪地道:“视情况而定,像是给人下情降这种并不繁琐的降头术,我收二十两银子。”
姬臻臻嘶了一声,“千兄弟,亏了啊,亏大发了!你这个收钱的标准错了,咱们一笔生意收多少银钱,不是看自己施法的难易而定,而是要纵观天下,看大部分同行施法的难易而定。
像我绘制的符箓,我画起来又快又好,但其他符箓师画一张高级符箓要耗费不少精力,所以这一张符箓的价值就高了,再然后这一笔单子要多少钱也要根据客人的能力来,因为一两银子对家财万贯之人和穷困之人而言是不一样的……”
一刻钟之后,仔细请教完姬臻臻的千汤打开了宛如了新世界的大门,等最后姬臻臻和空离要离开的时候,他亲自将两人送出了小院,跟一开始屁股黏在石凳上一动不动的深沉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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