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其他的吗?”姬臻臻问。
陶娘子立马点头,“有有,还有!还有一次,我无意间从寺庙的后门路过,竟又见到了那位女香客。她这一次竟扯着另一个和尚的袖子,同那和尚说笑。
我虽然没听到她说什么,但我看到那和尚表情羞恼隐忍,绝对是她在言语调戏对方!
这女香客真真是不要脸,调戏何人不好,居然调戏出家人。那群出家人也是可怜,为了女香客的那点儿香火钱,只能客客气气地招待。”
姬臻臻:不不不,这群出家人真不可怜,这群出家人小日子过得比谁都滋润。
“香火对出家人来说何其重要,我们尼姑庵正是因为香火凋零,所以才这般简陋落魄,若是尼姑庵能迎来一位阔绰的香客,即便言语不敬,庵里的尼姑也愿意忍着供着……”
眼瞅着陶娘子的话题重心渐渐歪到了这香火上,姬臻臻任她嘀嘀咕咕,并未打断她。
尼姑庵的尼姑们究竟有多寡言少语,瞧把这孩子憋得。
姬臻臻从这陶娘子身上瞧出了一两分魏香凝的影子,当然,魏香凝的跋扈任性无人能及。不消姬臻臻去观这陶娘子面相,便能看出她从前的家世十分不错,家中长辈不说多么疼她,也一定没有让她受过太多委屈。
可惜这姑娘死要面子活受罪,即便被男人甩了,也绝不走回头路。
姬臻臻是一个将家人看得极重的人,不管古往今来,她都无法理解那些爱情至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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