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臻臻送他一声呵呵,提醒道:“尼姑庵后山,有一根横出的枝桠,庵里尼姑时常会在上头晾晒衣物。蛇君可要我说得更为通俗易懂一些?”
柳仙闻言浑身一震。
莫非……莫非是那次?
柳仙自修道原来的确是清心寡欲,但蛇性本淫,他偶尔也会有那么一两次控制不住的时候。
他隐约记得有一次,正是鸟语花香、万物复苏的时节,林间的小动物们都到了交配的时候,空气中弥散着浓浓的气息,让他十分烦躁。
他前往尼姑庵的路上,在林间一树丫上遇到了一对在交配的雌雄小蛇,小蛇彼此纠缠,拧得跟麻花似的,嘶嘶的叫声听得他心烦。
心烦意乱之间,他没有爬到平时专听尼姑们诵念佛经的那棵隐蔽枝桠上,而是蛇身缠啊缠,缠到了一根横出的光滑枝干之上。
那枝干触感让他觉得挺舒服,恰巧他又被那林间小蛇激得烦躁,便缠着那枝干磨了许久……
柳仙的脸色渐渐转为难看。
当时,应当、的确是……泄了些许精华在上头。
或许,不止些许?
这种不好为外人道的私密事,柳仙自己都不愿回想,很快便忘得一干二净。
姬臻臻见他想起来了,木着脸继续道:“蛇君非同一般小蛇,而是柳仙,满身灵气,那玩意儿若是一不小心进入了人体内,你自己说,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
姬臻臻还记得自己曾经无意间看到过一则让她十分震撼的报告。说是一条雌蛇五年间没有同任何雄蛇交配,但它却诞下了后代。因为>> --